《金融狗在年代文里搞事业》
听到邱时微的话。
刘婆子心头一惊,瞳孔猛地收缩。
难道眼前这个小丫头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
刘婆子定了定神: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的事,一个外来人怎么可能知道?
定是听夏青那小蹄子乱说话,这丫头是来诈我的!
刘婆子眯起浑浊的眼睛,努力辨别邱时微的神色。
可那张年轻的面庞平静如水,看不出半分破绽,反倒让她心里更添几分慌乱。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刘婆子强撑着镇定,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抖动,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邱时微将这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心下一喜。
哦豁,猜对了。
如果说她刚才只有五分的把握,那么现在已经上升到了七分。
邱时微微微一笑,声音轻柔:“大娘,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些吗?您每个月回娘家用得了一整天吗?多出来的时间,又是去做什么了呢?”
邱时微依旧那般单纯无害的样子,可那纯善的笑容却刘婆子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刘婆子还在嘴硬:“胡说八道!咱们没什么好聊的了,快滚出我家!”
邱时微笑眯眯地眨了眨狐狸眼,像在戏耍走投无路的老鼠。
“既然这样,今天您家来了那么多客人,不如我去和他们聊聊天。”
话音刚落,邱时微便站起身,作势要往屋外走去。
一、二、三……
正好数到三,刘婆子果然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她的腰。
刘婆子脸色煞白,声音带着祈求的颤抖:“别,别出去!”
邱时微顺着刘婆子的力道坐回去。
邱时微嘴角扔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如此,看来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能不能把夏青带走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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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邱时微这几天在回忆原书剧情时,发现的蛛丝马迹。
剧情中。
在夏青的回忆里,奶奶并非一直对她如此厌恶的。
刘婆子最初对她虽然冷淡,但念在血脉关系上,态度倒也说得过去。
夏青会走路后就喜欢去河边玩水。
每次她玩得满身湿漉漉的回家后,刘婆子骂归骂,但总是是会给她收拾干净,换上衣服,生怕她着凉。
然而,变化发生在邱时宜去世前一个月。
那天刘婆子从娘家回来后,对夏青的态度突然变得异常恶劣了起来。
夏青长大后曾回想过这件事情,但未能想通其中缘由。
那天并没有什么不寻常,夏青只记得那天她玩水回来后,晚上妈妈进了刘婆子的房间说了些什么。
旁观者清。
今天,邱时微想找个避风的地方给夏青换衣服的时候。
夏青七扭八歪带她到了一座破旧的房子里。
那是一座据说属于旧社会地主家的房子,支书称那是“封建余孽”,明令禁止村民进入。
夏青虽然这条规定遵守,但偶尔会在房子后面避风烤鱼。
然而,邱时微却注意到这个房子灰尘不是很厚,不像废弃多年的样子。
甚至有一间正好能看见夏青烤鱼地方的屋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些零散的细节串联了起来,让邱时微脑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脑洞:
刘婆子丈夫早逝,常年独守空房,不甘寂寞。
于是以每月十五都要回隔壁村娘家看望金孙为借口。
打了个时间差,在回村途中与某人在地主房子中偷情。
那一天,在房后烤鱼的夏青恰好被刘婆子看见。
刘婆子误以为秘密暴露,心慌意乱地赶回家时,又被儿媳邱时宜堵在房中。
邱时宜或许只是因为自己下工晚,担心女儿玩水着凉,想请婆婆以后早点回来帮忙照看。
但心虚的刘婆子误以为邱时宜是发现了她偷情的事情,在拿捏威胁她。
从此怀恨在心。
待邱时宜去世后,她便开始磋磨夏青这个始作俑者。
企图将夏青逼得沉默,最好打压成一个没人会相信的小孩。
至于那个幽会对象,邱时微已有眉目——
极可能是村支书。
理由如下:
1、正是他主张封锁那座房子,不让村民踏入。
2、刘婆子能当上清闲的记分员,全靠他大力推举。理由是刘婆子“背景根正苗红”,且丈夫为大队抢收时因公去世。
3、村口那个消息灵通的大爷,提到过刘婆子“不守妇道”的传闻,明明对她及其厌恶却不讳莫如深。显然是不敢得罪某人。
综上所述,支书嫌疑最大。
当然这一切仅仅是邱时微的猜测,并没有证据。
她刚刚就是在诈刘婆子,如果没成功,就只能先用强硬手段带走夏青了。
但那是不得已的下下策。
不过,幸好刘婆子的反应完美印证了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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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思绪里暂时脱离,邱时微抬眼看向刘婆子。
刘婆子刚刚是被突然戳重要害,自己先乱了阵脚。
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冷哼一声:“说的再多都是你的猜测,你又没有证据。”
邱时微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容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大娘,我将夏青带走,不仅不用你们花钱,每年还能多给你们二十,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刘婆子目光闪烁,狐疑地反问道:“要是你把人带走了,不给钱了咋整?”
邱时微抿唇一笑:“大娘您想啊,我们一家都在京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的工作单位您也知道,要是我真敢赖账,您直接上门闹一场就是了。我总不能连工作都不要了吧。”
刘婆子眼中划过一抹贪婪,似乎被说动了,开口加价:“那每年得寄六十。”
邱时微笑意不改:“大娘,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最多五十。不过后面可以每个月寄给您,您看如何。”
见刘婆子还在犹豫,显然还想再捞点好处。
邱时微眼神微转,状似无意地说道:“再说了,夏青这孩子还小,嘴上没个把门。这次是让我知道了,说不定哪天又被其他什么人套出话来了。例如…您隔壁那个爱嚼舌根的田翠香?”
话语中不可忽视的威胁,让刘婆子眉头猛地一跳。
“我把夏青带走,也算是替您省了不少麻烦。免得哪天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来。您说是吗?”
刘婆子死死盯着邱时微。
这小丫头表面上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背后藏着的分明是只狡猾的狐狸。
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明白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行吧!”刘婆子咬牙切齿地应下。
见状,邱时微笑意更深,立刻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递过去。
看她那么爽快,刘婆子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两人谈妥后,这才招呼外面的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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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把小青带走,我不同意!”
听到这个决定,一向温吞的夏家柱罕见得强硬地反对。
夏家柱生气地提高了嗓门:“我夏家柱再穷,也不会干出这种卖女儿的行为。”
邱时微在心里撇了撇嘴:现在倒说得冠冕堂皇。
可书里为了儿子有钱娶亲,他还不是亲手把女儿送给了那个老东西?
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还不是他本人干的。
邱时微面上却依然温和:“夏同志,这是我和您母亲商讨出的结果,要不您听听她的想法?”
“娘!”夏家柱不可置信的看向刘婆子,眼中满是失望。
刘婆子一拍腿,哭嚎起来:“我的儿啊,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娘!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母亲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瞬间就冲淡了夏家柱刚刚生出的不满,反倒开始愧疚。
夏家柱慌了神:“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婆子扑上前,痛心疾首地拍打着夏家柱:“你说说,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想着你新娶了媳妇,要过二人世界,都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你倒好,竟然这样想你亲娘!”
“哎呦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不活了!”刘婆子眼泪鼻涕齐下,越发来劲了。
夏家柱完全招架不住。
只能手足无措地求饶:“妈、妈都是我错了,您别这样。”
刘婆子拿捏是夏家柱有一手的。
见时机成熟,邱时微适时开口:“夏同志,这也是为了小青好。小青跟我走,就能落城市户口,以后可是能留在城里的,前程一片光明。”
“我知道您很疼女儿,可是你瞧瞧,”她拉过夏青的手,撸起她的袖子,露出满是冻疮的胳膊。
“您一个大男人,总归照顾不周到,孩子身边没个亲近的女性长辈可不行。”
刘婆子赶紧哭天喊地推脱道:“都怪我这老婆子,人老不中用啊!脑子糊涂,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让小青受这种罪,我该死啊!”
她作势就要去扇自己的耳光。
夏家柱看到这一幕,赶忙拦住母亲,脑袋已经乱成一团。
在母亲与邱时微的连番攻势下,他根本无法招架,最终只能无奈地点头。
夏家柱同意后,带走夏青的最后一个阻碍也没有了。
至于继母,刚嫁进来还在夏家说不上话,同不同意并重要。况且她本来就对丈夫带着拖油瓶心存芥蒂,见状更是乐得清静。
见事情解决了。
邱时微温柔地拍了拍夏青的肩膀:“小青,去收拾东西吧,跟家人告个别。咱们一个小时后就走了。”
她识趣地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了夏青一家。
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拜托小丁守在门口。
刚走出房门,邱时微迎面撞见从外面回来的牧东风。
牧东风冲她比划了个口型——成了。
邱时微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再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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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屋里。
夏青拒绝了小丁的帮助,自己收拾起她的小包袱。
她的东西少得可怜。
除了几件邱时宜生前亲手为她做的衣服,就只剩下一张满月时两人的合照。
这是她唯一的念想了。
夏青轻轻拂过照片上的母亲的笑脸,心中默默说道:
妈妈,小姨来接我了,她像您说的那样很好。
您放心吧。
这时,好不容易将老娘安抚好的夏家柱走了进来。
看着瘦小的女儿懂事的背影,夏家柱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他走到女儿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叮嘱道:“到小姨那里,要听话知道吗?如果受了委屈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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