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狗在年代文里搞事业》
漫天雪花簌簌飘落,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了街道和房屋。
两人顶着风雪,一脚深一脚浅地前行,鞋子在街道的积雪上留下凌乱的印记。
邱时微在门口跺了跺鞋上的雪,跟着牧东风推门而入,一股暖意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浑身的寒气。
屋里屋外,俨然两个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牛羊肉香,热腾腾的蒸汽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服务员,两份羊肠面、一锅牛杂汤!”牧东风熟门熟路的领着邱时微坐下来,招手点菜。
没多久,服务员便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羊肠面。
雪白的面条漂浮在淡黄色的羊骨汤中,切得细细的羊肠油光发亮,汤面上漂着点点油花,零星撒着翠绿的香菜和葱花,扑鼻的香味带着羊油的浓郁。
“时微,快尝尝这个羊肠面,绝对是美味!”牧东风挽起袖子,夹起一筷子面,送入嘴里,“这么地道的羊肠面在京市可是吃不着的。”
邱时微挑起一筷子,小心吹了吹气送进口中,瞬间双眼一亮。面条裹挟着浓郁的羊肉味滑入口中,软滑细腻又带着淡淡的辛香。
“真鲜!”她忍不住赞叹,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一点羊肉的腥味都没有,面条还那么筋道。”
“别光吃面,来口牛杂汤暖暖胃。”牧东风得意地笑着,把刚上的牛杂汤推到她面前,“雪天就得来一碗这个,驱寒!”
牛肚、牛肠、牛肺漂浮在泛白的浓汤中,鲜红的辣椒油沿着汤面浮动。
邱时微舀了一勺汤,浓郁咸鲜中透着微微的胡椒辣意,喝下去顿时感觉一股暖流从胃里蔓延到全身,连冻得发僵的手指都回暖了。
“这汤真的绝了!”她放下勺子,眼神亮晶晶地看向牧东风,语气里满是崇拜,“表哥,你也太会找地方了吧!”
牧东风眉梢微挑,自得道:“那可是,我鼻子可灵了!这片国营饭店就属这家炖牛羊肉的香气最浓,前几天尝了一口,果然是一绝。”说着,还故意做了个夸张的吸鼻子动作。
邱时微被他逗得笑出声,又夹了一块炖的软烂的牛杂。
肉块已将汤汁尽数吸收,入口鲜嫩不腻,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嚼劲。
这味道竟比她后世在知名百年老店品尝过的还要美味几分!
想来是这个年代的牛羊都是吃天然草料长大,没有受到人工饲料的污染。
食材本就优质,做出的味道自然胜人一筹。
牧东风看她吃得脸颊通红,体贴地推过一小碟醋,“蘸点这个,解解腻。”
在闲聊中,碗里的食物渐渐见底,热腾腾的汤滑入胃中,驱散了邱时微一路奔波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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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邱时微和牧东风裹紧外套,再度踏入风雪中。
外面风雪呼啸,如刀子一般划过脸颊。
两人低下头,顶着刺骨的北风前行,加快的步伐令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艰难地跋涉了将近半个钟头,终于看见汽车站的轮廓。
站外墙皮剥落得厉害,裸露出暗黄色的土砖,站牌上的字迹被风雪遮掩得模糊不清,只余“汽车站”三个褪色的红字还依稀可辨。
站内挤满了人,寒冷的空气中混杂着汗味、烟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脚臭味。
“我们来的正巧!”牧东风指着一辆刚驶进车站的大巴车说道,“开往H市的。”
一辆红白相间的大巴车缓缓进站,车顶覆着厚厚的积雪,车身的油漆剥落得斑驳,露出了金属底色。
两人赶紧跟着人群排队上车,抢到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车辆缓缓启动,窗外的风雪刷刷地从眼前掠过。
“得坐五个小时才能到啊……”邱时微靠在座椅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刚准备睡觉。
一股独特的“芳香”却直冲鼻腔,是汗味在车厢的闷热催化下发酵出的酸臭味。
加上车辆颠簸不断,邱时微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
她下意识捂住嘴,想把窗户开条缝透透气。可寒风瞬间灌入,冷得她直打哆嗦,只得无奈地重新关上,放弃了挣扎。
漫长的五个小时后,大巴终于驶入H市。
看到车站的标志性建筑的那一刻,邱时微激动得眼眶发热。
天知道这五个小时她是怎么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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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驶入H市后,不断有人提着大包小包陆续下车。
原本拥挤的空间逐渐宽敞起来,也冷清了不少。
因为第二天邱时微还要去警察局录笔录,两人一直坐到市区的终点站。
等他们提着行李踏上站台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街上行人寥寥,只有几间平房还点着灯,透过这丝光亮,只见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在空中打着旋。
踏上站台的那一刻,邱时微深深吸了一口寒冷却清新的空气,胃里那种翻腾了一路的不适感终于慢慢平复。
这一刻,恍如新生!
"我们今晚住招待所。"牧东风拎着行李在前面带路,轻车熟路地在街巷间穿梭,很快就到了招待所的门口。
是一栋两层的红砖楼,门口挂着一块泛黄的铁质标牌,旁边的锅炉房正传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牧东风从包里掏出两人的介绍信递给前台登记。
穿着格子衫的值班大姐接过信仔细看了看,又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确认无误后才慢悠悠地给二人办理入住手续。
她从抽屉里翻出两把铜制的房门钥匙递给牧东风,“一楼走廊尽头。”
走廊里铺着水泥地,墙上的白灰斑驳脱落,显得有些破旧。昏黄的电灯嗡嗡作响,在头顶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两人的房间紧挨着。
“表妹,我就住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牧东风递过钥匙,目送邱时微进了房间,特意确认她从里面锁好了门,这才放下心回自己的房间。
屋内陈设简单:靠墙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整齐地叠着一床撒白的棉被。床头是一张小桌子,桌脚旁放着一个红色的搪瓷盆,窗边则挂着半旧的蓝布窗帘。
邱时微走到床边,试探性地拍了拍被褥,发现虽然硬了些,但胜在厚实。
她索性闭上眼睛,一头扑进床上,连鞋都懒得脱。
一天的奔波让邱时微疲惫不堪,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般,只想好好歇息。
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但好在总算结束了,可以放松片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邱时微终究还是被自己“熏”了起来,半阖着眼,强忍着困意去洗澡。
火车上条件受限,不能洗漱。
算起来她已经有三天都没洗澡了,加上感觉刚刚大巴内的酸臭味已经自己腌入味了。
虽然她没有洁癖,但也受不了自己邋遢成这样。
洗完澡,邱时微懒洋洋地缩进温暖厚实的被窝。
外面的寒风呼呼作响,窗户偶尔发出“咔咔”的响声,屋子里却安静温暖。
困意如潮水般袭来,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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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邱时微在牧东风的陪同下,前往公安局。
H市公安局。
一位干练的女公安负责给邱时微录笔录。
女公安例行询问:“邱同志,你是怎么发现王红花是人贩子的。”
邱时微回忆了下道:“当时王红花不小心把杯子里的奶洒在身上,我帮忙收拾的时候发现奶是冰凉的。可她说在上车前刚喂过孩子,还是用搪瓷杯装的奶——这种情况下,奶不可能凉得那么彻底。而且……”
女公安追问:“而且什么?”
邱时微接着说道:“王红花操着一口乡音、衣服又打满补丁,看起来不是太讲究。出门在外诸多不便,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图方便直接去厕所喂奶,哪会那么精细用杯子装。王红花还一直说自己有多爱孩子,给孩子做的襁褓布都是新买的,那怎么会舍得让婴儿喝冰冷的奶?当然,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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