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重生后成师门白月光》
隔着拨浪鼓,陈林照的眼睛像是一滩平静的湖水,不知到为什么,柳未夏总会想到道苍宗山脚下那条长长的溪流。
一样的静谧,柔软。
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在夕阳的日暮中,柳未夏轻轻触碰画了彩绘的拨浪鼓。
摇摆下的拨浪鼓像是一个正在摇头的小姑娘,沉闷的咚咚响像是小姑娘的否定。
这东西她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了。
还挺好玩的。
柳未夏又摇了几下,忽然意识到对面还有个人,在陈林照懒洋洋的视线中停下,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你怎么找到我的?”若不是刚才眼睁睁看着他出去办事,柳未夏断然不会如此惊讶,“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
陈林照现在的视角,除了能看到她细密卷翘的睫毛,还有毛茸茸的脑袋,黑色发丝中缠绕着一个小巧的荷花小簪。
女孩黑软的头发右侧一缕编成麻花辫,头上缠了一块红色发带垂在发间,看起来俏皮极了。
陈林照觉得她不适合这种发髻,又忍不住想要摸上去试试。
想了想,抬起手放了上去。
感受到头上的重量,柳未夏抬头:“?”
视线相撞,陈林照更加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情绪,还有嘴角霎那间僵直的弧度。
依照他对柳未夏的了解,
说迟那是快,陈林照指节插入发间,快速摸了一把,有些像撸猫似的顺毛。
柳未夏还没反应,对方已经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回答第一个问题:“找你和找猫差不多。”
“……”
说不出这个形容的怪异,柳未夏本人是喜欢猫的,但把她比作猫听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她把拨浪鼓塞回陈林照怀里,一只手摁住即将掉落的荷花簪,无语道:“你把我的头发都揉乱了。”
陈林照看着她那簪子,粗糙的做工简直不忍直视,不知道她戴的时候会不会破口大骂。
那簪子又小又难看,陈林照忽然想起自己有一个用玛瑙石点缀的点翠发钗,戴在她身上绝对好看。
“宗门内发的?真难看。”他嫌弃道。
柳未夏固定好发簪,保证发髻不会继续滑落,才终于抽空回道:“道苍宗不管弟子生活的。簪子是我在山下买的,不贵,纹样还不错。”
陈林照没看出一个荷花簪能有什么纹样。
却还是问:“你喜欢荷花?”
柳未夏抬眸看他,随口道:“我喜欢秋海棠。”
陈林照眉梢上扬,若有所思。
-
待人离去,杨蔓儿握着手中的玉佩,心中的苦涩更上一层。
她找出那块放置玉佩的匣子,指节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势必要把那模样记在心上。
道长已经离去,这玉佩她本想交给那道长的同门师兄弟,当年道长被赶出师门也不见有人寻找,想来同门也不是什么好人。
杨蔓儿便放弃了。
那姑娘的脸,乍一看和柳道长有五六分相似,方才凑近,看见那双眼睛便更觉得像了。
她才拿出玉佩,试探一番。
杨蔓儿抱着木匣,往馆后的一处菜园走去,里面有一小块空地,她想要把玉佩埋了,给柳道长立一个衣冠冢。
半路却杀出来一个谢余寒,二人在拐角相遇。看到她手中的木匣,其中灵力波动极其熟悉,谢余寒忍不住问:“里面是什么?”
杨蔓儿认识他,是柳道长曾经的同门师兄。
警惕地把匣子往怀里揣了揣:“没什么,一位故人的遗物。”
谢余寒问:“可否让我看一眼?”
杨蔓儿狐疑地看着对方,见其态度不错,便松了口:“也好。”
打开木匣,里面躺着一块熟悉的玉佩,玉佩中间雕刻的狐狸仍旧漂亮,没有一点磨损。
谢余寒瞳孔巨缩,“玉佩怎么在你这儿?”
杨蔓儿如实说,话中讽刺:“你们修士没一个管倚天城,还是柳道长来救我们一命,若不是有她给的符,我们早就死了。”
她是有些讨厌修士的,二十年前战乱匆匆一瞥,她跟在人流中只看到过修士离去的影子。
但这位似乎有些不对。
混迹花柳之地多年,杨蔓儿对情绪的察觉非常敏锐,对方的情绪在看到玉佩时就有了变化。
他似乎,和柳道长很熟悉?
杨蔓儿这样问,得到谢余寒肯定的回答,猛然松一口气,接着又问过几个问题,都是关于柳未夏的一些小事。
他都答上来,杨蔓儿彻底信了。
只是柳道长的师兄过于寡言少语,视线一直落在她怀里的木匣上,意识到是为什么,杨蔓儿将玉佩交到他手中。
叮嘱道:“这是柳道长唯一的东西了,仙长一定要护好,一定要护好!带它离开吧,它不属于这里。”
谢余寒垂眸,神色黯然:“我带她回去。”
-
两个同行弟子手馋着手跌跌撞撞进入,腹部的鲜血血流不止,从捂着伤口的指尖渗出。
事发突然,引得馆内的百姓惊叫。
荒凉的厅堂各处角落贴满符纸,倾斜下的光芒与黑暗隔出一道清晰的分界线,柳未夏手中夹了不下十张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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