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他诡计多端》
不过转瞬,同归便在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
陆殊途却是结结实实的气笑了,他伏坐而起,任由血液在脸上蔓延。他微微喘息,平复,“还在想?”
床榻之上,一片凌乱,像是发生了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的事情。
两人的激烈角逐,使陆殊途束发的小冠掉了。他衣襟大敞,成片白皙劲痩的胸膛露出。连腰间线条都若影若现。而平复过后,玉面红晕不减,一滴血珠恰好弹到了那滴血痣上,使其有着说不出的昳丽感。
几丝乌发调皮的弯曲伸延,顺着腰间而下,又被遮挡的衣物隐匿。
大好春光,让同归眼冒狼光,忍不住的还咽了咽口水。
凭什么,凭什么对方那么乱,还那么好看!
殊不知,在对方眼中同归也同样的艳色逼人。
同归在下方,挣扎中被褥紧紧绞住了她的身子。
同归从不是京城里那种主流仕女图里,那种瘦到病弱的审美。相反,她的身姿窈窕,气血丰盈到面峡都是白里透粉,长年的习武更使的她双腿修长,肌肉线条惑人。
如今陷在被褥里,胸脯的曲线愈发高高耸起,玲珑的身段更加纤秾合度。粉面桃腮,浓眉黑睫,巴掌大的小脸上红唇开合,不禁让人心神一漾。
这时候若是有人闯进来,是打死都不会信两人清白的。
可实际上,他们只是打了一架,还是那种不参杂武力的纯纯菜鸡互啄。
陆殊途收回游离的视线,大臂一伸,将她捞出。
待安置好人后,他半蜷了腿,别开被褥一角遮在腹部。
“想什么?”暗哑之音露出一丝危险之色。
一系列动作太过自然,同归也理所应当的被照顾。
她习惯了,也没有察觉,只是在忍住好色之心后,盯着摔碎的那枚玉佩出了神。
龙凤佩玉是两人的定亲之物,一人手执一枚,合在一起是个圆,寓意美满团圆,分开又成了单独的玉佩,可做装饰用。
她的那枚被小心收在了梳妆盒。
而这枚龙形的玉佩孤零零躺在床边的地面上,碎的四分五裂,再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玉佩的意义实在太重大了,同归感到十分心虚,她干巴巴的看着他,问到,“如果刚才我和你好好商量,你会同意退亲吗?”
“不会。”陆殊途摇头,冷漠又残酷,“同归,这件事在我这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就算刚才那场架是免不了,同归的罪恶感减轻了几分。
既然玉佩已经碎了,就要碎的有价值。
这一摔,摔得同归的脑子都清醒了些,心思也活泛了。
她有家规呀,她的家规就是同家的家规,不过是针对男子的。
同训:男子四十无子便可纳妾。
可真到了四十,又哪有那么多心思,守着媳妇也就这样过了。
其实有这条家规,自然是因为同家的根基在边关,从同归祖祖祖祖祖父那辈就生长在边关。
边关民风淳朴,不好攀比。每家人家都是一夫一妻,守着日子就能过一辈子。
也是,都是刀剑下长大的,活下去都很困难了,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么多。可正因为活得不安逸,心里也就没那么多的门道。
惟有安逸才会心思不纯,才能有这么多的门道。
所以,幼年的同归在搬到京城后很不习惯,不光是她的谈吐,就连她的吃穿用度都不被贵女们接纳。
同归说话的声音但凡大了些,豪门小女郎们就哄笑,嘲笑她是个土包子。
可土包子好啊,土包子才不想那么多。眼神里才会有那种干净,行事才会莽撞。
陆殊途也很是喜欢,同归身上那种清澈如鹿的气息。
他愿意珍惜这种干净。
而现在,这条家规既然存在,说明同年达是被灌输这种思想长大的。如今陆殊途要纳妾,同归为何不能大方的去说。
只要同归动之以礼,晓之以情。在凭着这碎了的玉佩,恐怕这事能成!
这下,同归手又痒了起来,不过这次不是打人,而是去够那枚碎了的玉佩。
方才的谎话能被拆穿,同归是吃了一记,调整了思路。
同归转了转眼珠,下床干脆的捡起玉佩,她吹了吹灰尘,小心捧着它们,“对不起,我将你的玉佩摔碎了,这是你亡母的遗物,我很抱歉。”
该认就认,原则上的错误她绝对不会推诿。
这一点,同归很有自觉。
况且陆家家世也挺复杂,陆殊途的生母早亡,他的父亲在陆母过世一个月后便娶了新人,这个新人还是自己的表妹。
这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猫腻。
大人家的事情同归不好评论,可俗话说,有后娘就有后爹,陆殊途小时候过的很是坎坷。
他占着嫡长子的名号,未来的爵位不出意外也是由他承袭。
这位后娘能够接受吗?同归不知道。可她也知道在内宅是女人的天下。
陆殊途小时候经常是冷着脸来书院的。同归倾向于那是受了蹉跎的缘故。
反正这种情况下,陆殊途没能长偏,是幸事。
同归知道他过的并不容易,回忆过后更是觉得自己砸了人家亲娘留下的东西,实在不像话。
“对不起。”同归这次真心道歉。
陆殊途略显存疑的看了同归一眼,又看向了她手捧的那些稀碎的玉佩,似有所想。
“不如我去找人修补吧。事后你要打要罚,我都认。”同归谢咬着牙,提出解决方案。
这原本也是她要做的。
也许是亲娘遗物损坏,又或者是方才床上用了太多力气,总之当同归从陆殊途眼皮子底下拿走全部的碎玉时,他并没有阻拦,只依旧懒懒的维持着半蜷起腿的姿势。
待同归到了门口,他似有若感,幽幽的深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我给过你机会的,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
同归心跳的砰砰响,哪里注意的到这么低的声音。即使注意到了,她也不会懂。
于是当呼吸到房外新鲜的空气时,她悬着的心放的稳稳的,唇角一直勾着的笑变得更加明显了。
面对心眼多的人,唯有真,真到底,真到蠢,或许可瞒过。
不得不说,她赌赢了。
可这一切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到她心中隐隐生了一丝不妙,只是这疑惑在抵达父母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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