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是我早死的前夫哥》
陆知宁进了上早课的朝露台,同学们都在专心打坐运气,他同林百百点头打了个招呼,便闭目打坐,开始聚气。
“陆知宁!?你新婚第一天就那么早来上课啊!?”
特意拉高的声音在安静的早课炸响,陆知宁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了过去。
说话的华衣公子名叫郭茂,平时就以挖苦讽刺人为乐,此时正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郭茂的小跟班用手肘碰碰他,神情暧昧道:“都知道顾公子身子不行,说不定昨日......早早便睡下了!”
两人对视一眼,抑扬顿挫地“哦——”了声,同时爆发出一阵狂笑。
除郭茂二人外,朝露台静得可怕,有的不受影响似的继续打坐,有的面露愤慨地瞪着他二人,也有的神情尴尬,悄悄往陆知宁身上瞟。
陆知宁心底憋着一团火,想到自己破境在即,在朝露台也不好发作,按捺着冷冷收回视线,恰好碰上林百百的目光,摇了摇头,继续闭目聚气。
郭茂见无人跟着起哄,陆知宁也不搭理自己,不尽兴似的“切”了一声,同时瞪了还在大笑的跟班一眼,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
“别笑了!顾家的少奶奶,那是我们能说嘴的吗?我看你是真不要命了!”
小跟班皱着眉,故作惶恐道:“怪我怪我,谁叫我羡慕呢,原本还得靠着自己辛辛苦苦修炼,这下好了,成了顾家人,便是未成大道,也是人上人咯。”
“这是你能羡慕的吗?”郭茂提高了声音,若有若无地朝陆知宁看了眼:“你有陆知宁那张脸吗?能勾引得了顾遥吗?你有溪鹿山血脉吗?能以男子之躯孕育孩子吗!?”
此言一出,周围更是一片死寂,有人忍不住出言斥责了几声。
“陆知宁都没说话,你多什么事?”郭茂回呛道。
而下一刻,他眼前突然青光大盛,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后倒去。眼前冒起的血雾和陆知宁冷峻的脸,是他晕倒前看见的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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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顾正涵正与顾遥下着棋。
顾正涵落下一子,半叹道:“等了那么多年,等不到你的一杯新人茶,老夫叱咤多年,这一点上,终究比不过人家。”
顾遥执棋的手一顿,换了个地方落子。
顾正涵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的放水,利落吃子,道:“新婚第一天就起个大早去上学,以为我是真没看出来么?不过是给你面子,就你这身板,还能......还能折腾到起不来?”
顾遥的耳尖通红,咳嗽了两声,举杯喝茶掩饰尴尬。
“不过这陆知宁吧,人正派,长得好,最重要的是,肯吃苦上进,若真能跟你好好的,我死了也能瞑目。”
顾遥笑了笑,没搭话。
顾正涵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阿遥啊,你没有修为,只是凡人,人生不过数十载,爹只希望能有个心意相通的人陪陪你,若能留下个小子丫头,那就更是祖宗保佑。我想着和他谈谈,不如先把修炼之事放一放,你们先相处着,等以后你......你百年之后,我会倾尽全力助他修炼的,无非是几十年,对修士来说不算什么。”
顾遥放下了茶杯,摇了摇头,淡笑着说:“几十年对修士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仙途漫漫,每一分进益都要时间,何必耽搁那么久。爹,我不觉得寂寞,您就别操心这个了。”
顾正涵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顾遥手一伸,一子落下,刚刚还占上风的局面转瞬便逆转了。
“臭小子!”顾正涵大怒,立刻低头专注起棋盘来。
“城主!城主!不好了!”说话间,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阿遥新婚!你说话也注意点,什么不好了?”顾正涵怒目而视。
“咱们少夫人,在学宫和人打起来了!”
顾正涵愣了一瞬,皱眉道:“他在学宫打架?打赢了吗?他伤着没啊?”
“少夫人一人打两个,毫不落下风,对方一个晕了一个重伤,少夫人只受了点擦伤。”管家骄傲道。
“那还差不多。”顾正涵满意地点点头,看向管家:“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管家点点头,绘声绘色地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
顾正涵听完,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沉吟片刻,抬眼看着顾遥:“看来啊,那两杂碎挑事是一回事,他看不上你,也是实打实的。”
顾遥笑了笑,道:“异地处之,若是父亲这般天赋资质,硬是嫁给了我这样没修为的人,怕也是意难平。”
“你就是最好的!我就是天上的仙女儿,嫁给你也要呲牙乐。”顾正涵嘴硬说完这一句,看向了管家。
“我阿遥性子淡不惹事,这些年,旁人只知我宠儿子,倒没正儿八经地体会过他是我的逆鳞,拂了要吃苦头的。”
“那俩杂碎身在学宫却不思修炼,闹事打架,照祗山的规矩必得除名的,有谁有异议,让他来找我,他俩离开祗山后,再请来咱们景阳城坐坐。”
管家点头一一记下,皱眉问道:“可是论祗山的规矩......咱们少夫人......”
“他被除了岂不正好......”顾正涵话说到一半,看见顾遥正看着自己,便无奈看向管家。
“你都说了是你少夫人,那能一样吗?咱们顾家人受了气能忍着吗?你让丘揽月看着办,她知道我最要脸面。”
“得嘞。”管家应道。
这时,一旁的顾遥突然开了口:
“松叔,麻烦您把知宁接回来吧。”
管家连连应是,同顾正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言而喻的笑意。
“会疼媳妇的男人就是好男人,松啊,你就把那架火凤金轩拉去,把咱们的少夫人接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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祗山学宫,陆知宁站在一处石案前,身上挂了彩,衣衫破了几处,只是他站得笔直,非但没有狼狈之感,还透出一股倔强。
“陆知宁!”他的师父王洵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胆子大了,你厉害了呀,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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