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白身上的青紫还没消，沈惟一又开始琢磨坏点子，趁他哥在书房，偷偷叫了翠翠去房间，神神秘秘观察屋外没人才把翠翠喊进屋，不知道又打听什么事。

沈沛白病刚好，纺织洪老板的儿子洪时鹤提前递了拜贴要登门拜访，说是交个朋友，趁着朽木日来学习学习经商知识，沈沛白与他父亲往来密切，见过他几次，对他印象挺好，他还是沈惟一朋友，当然愿教，提前嘱咐人到了直接让他来书房。

此时书房鸦雀无声，偶尔能听到很轻的翻书声，沈沛白跪坐在书案前翻看地图，偶尔圈圈画画，标注要点，沈惟一背靠着他也在翻图册，翻的却是翠翠给的教学用书〔进阶版〕，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啪”的一声清响，沈惟一合上了书。

沈沛白正在写字，写着写着笔被人抽走，他刚抬头去看，眼前突然冒出来一张青涩乖巧极为好看的脸，眼看着沈惟一嘴要亲过来，他手疾眼快抬手捂住那张唇，忙道：“不准再亲我，这种事情丢一次脸就够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沈惟一语气单纯的宛若在向沈沛白讨要一支笔或是想在晚上加个菜，平淡道：“哥，我还想来。”

沈沛白拧眉道：“你不是实践过了吗？”

“才一次啊，不熟，日后出错怎么办？”沈惟一又露出那副熟悉的受伤的表情，“不是亲生的所以连**也不可以吗？”

沈沛白飞快地捂住他嘴，又惊又慌道：“你胡说些什么？！亲生的当然不可以！”

沈惟一心中暗爽，面上还保持正经的嘴脸，“所以不是亲生的便可以，是这个意思吗哥？”

沈沛白没注意自己已经被绕进去，迟疑道：“那当然也不是谁都可以。”

沈惟一急切问：“我呢？”

“……”

沈沛白无言。

你……

沈惟一为自己争取机会，苦口婆心道：“我又不是别人，我你还不相信吗哥？我又不会乱来，我只是想多复习一遍，正所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温故而知新，熟能生巧。我从小就敏而好学，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挺好学，跟着沈沛白养成了坏习惯，晚上都会学到很晚，次次考甲等，哪怕是学习以外的事，也方方面面都很优秀。沈沛白差点就被说动，幸好最后关头醒悟，清醒道：“不行，自己回忆回忆，记下来，背一遍。”

“好啊，那我写喽。”沈惟一挤在他身边，夺笔就写，还要边写边说，“先亲我哥的唇，最好把他亲得身体发软，等他没力气了，再吻遍全身——”

笔被夺回。

沈沛白忍了一下，道：“让你记流程，不是记跟我的过程，你写书呢。”

“那我忘记喽。”沈惟一大言不惭道，“哥陪我再来一次，让我巩固巩固。”

“不行！”沈沛白义正言辞拒绝了他，“你出去，我不和你说了。”

“好的哥，你说行。”

沈惟一不给人拒绝的机会，俯身亲吻他的唇，托起细腰往棋桌抱去，大手一挥扫落黑白棋子，温柔地将沈沛白放在棋桌上，抓住两手手腕举过头顶，不让乱动。

他每次乱来的时候，沈沛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怎么躲都没办法保全衣衫，他朝外喊了一声宋锐，想让宋锐进来拖开沈惟一，但刚喊出个名字就被捂住嘴，随后沈惟一对外面道：“宋锐哥！你回家吧，其他人也都走，我哥要休息。”

“沈惟一！这里是书房！”沈沛白喘着气，从手指缝隙间模糊道，“等会儿你朋友要来找我！”

“所以哥小点声。”沈惟一松开手，把沈沛白轻柔的衣衫往上推，继续扯下面碍事的布料，“洪时鹤大嘴巴，他知道了，整个清州可都知道了。”

沈沛白咬牙道：“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沈惟一装傻道：“不能哪样啊？”

领口在挣扎间变得凌乱，亵裤不见踪迹，沈沛白眉宇间闪过痛苦，祈求道：“你别碰我，我求求你，不能这样！”

沈惟一道：“有一就有二，勤加练习才能掌握全项技能，我在学知识啊哥，这种事我又不能找别人学。”

他抬头，凑近了问：“哥觉得谁都可以，谁都无所谓吗？”

……（已面目全非谢谢）

沈惟一故意走到丈量他身高的那根柱子边上去，手里握着一把刻刀，到了，把刻刀放沈沛白手心，自己背对着柱子站好，靠上去，笑道：“哥，给我记下今年身高。”

沈沛白不接，搂着他脖颈不敢松手，他故意把人往上颠了颠，再突然松手……弯唇道：“哥想一直这样到结束吗？”

……

沈沛白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顾不上会摔下去的害怕，垂手去摸刻刀，沈惟一把刀把递他手心，他终于握住，比在少年头顶刻下一横，说：“好……好了……”

沈惟一停下来，摸着他后背，道：“还有十七岁，十七岁应该在脖子和耳朵中间，哥给我记好。”

缺失的两道刻痕终于补上，沈惟一恼他不提沈沛白居然就不关心，像是忘了这事一样，一点也不在乎。但是此时沈沛白整个人都绵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喘息时热气就洒在自己耳朵，两人贴得那样近，他又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这可是他哥，是他的哥哥，要好好抱住，好好珍惜。

他终于把沈沛白抱去房间，放在床上，顺手塞一个枕头在腰下。沈沛白温顺的任由摆布，躺下时这个角度光线有些刺眼，手背随意搭在眼睛上，随着沈惟一撞动身体也跟着动，手指虚虚的挡不住光线。

“哥，睁开眼睛。”

“睁、睁不开。”

沈惟一俯身挡住光线，捧着沈沛白脸庞仔细看。在中都时有人夸过他样貌姣好，他说他不如他哥好看，那人便问：“你哥是气宇轩昂的帅气，还是眉目柔和的漂亮？”

沈惟一仔细想了想，发现说他哥帅气也对，漂亮也对，他哥就是又帅气又漂亮，哪个词都配，从不同角度看，便是不同角度的好看，简直好看死了，根本没人能跟他哥比。

“哥，不刺眼了，不要挡脸。”

沈沛白喘息着，睁睁眼睛。沈惟一离他好近，清晰看见那双眼眸被染上情欲迷离失神，某一瞬间沈惟一觉得他哥也喜欢他。

“哥……”

沈惟一痴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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