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马强娶豪夺后》
沈灼华正欲开口答谢,一支利箭从窗口刺入,猛地钉在沈灼华背后的那堵墙上。
三人皆是一惊,随即刀剑碰撞的厮杀声便从外面响起,明霁探出身看了一眼,风月楼早已被人包围,对方人多势众,皆是官兵的服饰,一声不响直接动手,怕是得了朝廷的令。
沈灼华和陆昀礼同样紧张起来,纷纷看向窗口处的身影,陆昀礼自知不妙,便对着沈灼华道:“你在此待着。”
说完,又对着明霁道:“我下去会会,你随机应变。”
此时也别无他法,陆昀礼起身便下楼去。
天子脚下便没有无故伤人性命的,风月楼藏得很好,想来不过是官府追查犯人。
来人身着锦衣华服,腰悬长剑,骑于高头大马上,手拉缰绳,扫视着四周
他高声道:“大理寺查案,闲杂人等退却!”
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众人闻之,无不侧目望去,只是他气势凌人,不敢接话。
陆昀礼自是不怕,嘴角挂着一抹镇定的笑意,是霍百川,大理寺少卿。
“我是风月楼的掌柜,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霍百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大理寺奉命前来追查潜逃案犯,我们一路追踪至此。”
陆昀礼从容不迫地开口:“大人,吾等在此做生意,未曾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他只能尽力避免大理寺搜查,不能让人知晓明霁提前回京一事,拖延的这段时间,足够让明霁藏身了。
霍百川却未如他意,再此扬声:“有没有,一查便知!”
围在外面的官兵鱼贯而入,留一部分守住出口,训练有素,分工明确。
楼内客人本就稀少,见到官兵,都面面相觑,声音戛然而止。
外面的声响渐渐小了下去,只叫人心中更加忐忑。
沈灼华起身,渐渐走近,隔着一层纱,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身挺如松,高高的马尾束于脑后,手里拿着一柄长剑,想必和她差不多的年纪。
那人没有说话,端起方才喝过的茶,浇在桌角摆放的白釉莲瓣座烛台上,火苗顿时熄透彻,一股异香随即溢出来。
此香非兰非麝,清雅脱俗。
明霁刻意压低了声音:“屏息留意,此香有迷幻之效。”
余光撇见面前的人果真不再动弹,许是怕她会因惊吓而叫出声,明霁将人拽到身前,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挑开薄纱而入,捂住她的嘴鼻,转身将人带到一旁的屏风处躲着,沉声道:“别动。”
才堪堪躲好,房门便被撞开。
所幸这香有致幻之效,两个官兵毫无防备,将这香全部吸入腹中,还没来得及更近一步搜查,脑袋便昏沉沉的。
外面的同伴催得急,两人大概扫视了一眼四周,就迷迷糊糊地去外面应答。
动静渐渐小了,这一举动让人猝不及防,沈灼华缓了一会儿才拼命挣扎起来。瞧见怀里的人反抗十分激烈,明霁顺势放开了她。
“你……”沈灼华脸色惨白,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是我。”明霁将人扶正,将那层碍眼的轻纱掀到帽檐上。
“……明霁?”沈灼华几乎是愣住。
按理来说,如今的明霁还在归京途中。
目光相接的那一瞬,几年的离别,全都烟消云散。
明霁不开口,只是一错不错地盯着沈灼华,深邃的眼眸里暗光浮动,深沉晦暗的眼神里说不清楚是什么。
饶是一别数年,沈灼华也忘不了那人的身姿。
没有重逢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从心底里泛起的酸涩。
“你这是作甚?”沈灼华偏头,错开视线。
明霁微微一顿。果然,如他所料,沈灼华对他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今日的衣裳不是你往常所穿。”明霁的声音比夜色更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你不想让他人知道你的身份。”
一语道破。
沈灼华自是不想旁人知晓她的行踪,毕竟,这样难解的毒,世间罕见,是一个她避无可避的软肋。
沈灼华哑然失言,嗫喏了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此番提前回京,不好让人发现。”明霁主动开口。
提前回京本就不合常理,更何况是在太后崩逝,皇帝病重这样风雨欲来的时候。
沈灼华平静道:“那我便当从未见过你。”
她没有任何立场去问,她也不想问。
从古至今,新旧政权交换之际,大都腥风血雨,明霁别的不说,绝非意气用事之人,想必是想好万全的法子了。
沈家向来是明哲保身,他们如何争,都与她无关。
沈灼华才整理好被明霁扯皱的衣裳,便看见桃夭那丫头跑了进来,“姑娘!”
只能安慰桃夭:“无碍。”
陆昀礼盯着沈灼华,心中惊疑不已。沈家姑娘怎的会来寻他解毒?应该说,她不应该会中毒,更不应该会毒深至此。
“沈三姑娘,怎么会是你?”
沈灼华又把撩开的纱放下:“我竟不知,陆小侯爷何时开起了茶楼?”
难怪觉得这风月楼掌柜的声音似曾相识,竟是旧相识。
陆昀礼乃侯府嫡子,其人虽对仕途不甚在意,可其家中人才辈出,世代簪缨,也算是京都赫赫有名的贵公子。
“沈三姑娘,求人可不是这样求的。”陆昀礼目光戏谑的扫过明霁和沈灼华,突然看好戏一样的笑出了声,道:“你们两个……不大对劲。”
他这言语中带着调侃,俊脸上还挂着顽劣的笑。
明霁面色一沉,眼神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望向他:“莫要开玩笑。”
陆昀礼点到为止,不再调侃,对着沈灼华作揖,“在下唐突了。”
沈灼华闻言,也不想追究,便依着礼数回应:“夜色已深,就不打扰二位公子了。”
态度疏离,礼数周到,叫人寻不出一丝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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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地龙的寝阁中,沈灼华还坐在榻上看着文书,年关将至,族中事务繁忙,反正她毫无困意,闲着还不如多干点事。
于是,一夜未眠。
翌日梳洗用膳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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