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种田,老婆孩子热炕头》
六子和阿木尔也跪下拜了三拜。
周诚冲那片渐行渐远的藏青色扬声喊道:“老爷子,玩累了就回来,这里是您的家。”
姜无为没有回头,抬起右手往後摆了摆,表示自己听到了。
陈芸娘担忧道:“老爷子就带了点乾粮两身新衣裤,岁数大了一个人在外漂泊没人照顾他衣食住行可怎麽行。”
陈芸娘想不通为什麽有人不喜欢找个地方定居下来,过安逸的生活。
“高人洒脱不羁,喜欢自由自在毫无牵绊的生活方式,老爷子能在一个地方待大半年已是难得。”
老爷子是大好人,不但给他药,连他老婆们儿女都一并给看了。
杜武夫妻丶彭家三人以及许家众人都看了看。
除了宁死不治病的隋玉瞻。
有病治病,无病养生。
裴氏想要儿女的愿望没准能达成,还有许二家的赵氏,兴许调养两年就能生二胎。
待老爷子消失在视野中,众人便往府里走。
周诚正想跟苏樱说话,门房来报,楚王来了。
周诚:“......”
上蹿下跳的楚王来了绝对没好事,搞不好秦王也会来。
心中嘀咕,我一个农夫不想参与夺嫡之争,只想安安静静种田。
莫来挨老子。
国公爷再尊贵也贵不过天潢贵胄,王爷亲自上门周诚再不愿跟这些人有纠葛,也不能不出面恭迎。
彭敬给他一个安抚眼神:“无妨,去吧。”
杜武跟三位都打过交道,对这位有勇无谋的楚王算不上有多少好感。
他向来随性而为,不爱跟人勾心斗角。
彭敬也回避。
隋玉瞻:“我去。”
每到一个新地方,隋玉瞻没认识新朋友之前都会黏着周诚。
周诚倒也不怕楚王会对他如何,他这人没有大志向,只想把地种好,皇帝还盼着他培育出更优良的粮种,提高亩产。
就算楚王想对他做什麽,不但他两位大哥不同意,皇帝也不会睁只眼闭只眼。
楚王身高腿长,肩宽背厚,跟皇帝一样长相粗犷黝黑。
周诚刚见皇帝时,实难想象那样的大老粗,竟能生出天人之姿的卢清婉。
所以,娶个漂亮的老婆有多重要,起码能改善基因。
显然,楚王运气不佳没被改良。
“楚王殿下光临,蓬荜生辉。”周诚拱手,面带笑容,不动声色地打量楚王。
楚王声如洪钟:“安国公,本王仰慕安国公已久,前日城郊的烟花爆竹坊出了点麻烦,一直抽不开身。
今日听闻安国公到京都来了便急忙赶回来,终有幸得以一见。”
杜武和彭敬待在书房悠哉喝茶,争论谁做老大谁做老二。
不然周诚喊他们大哥不好区分,唇枪舌战中,小厮来报周诚应邀去了楚王府。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彭敬放下茶盏起身,淡定道:“没事,楚王只想拉拢,不敢做什麽。”
楚王亲自来请,周诚只能勉为其难去参观参观王爷的府邸。
楚王府有多大周诚不知道,内饰倒也算不上有多奢华,斟酒伺候的丫鬟全是身段窈窕丶眉清目秀的姑娘。
丝竹管弦吹拉弹唱的乐师,一个比一个白皙俊秀。
殿内五名翩翩起舞的舞姬容貌出众,尤其是领舞的女子花容月貌。
周诚在心中暗想,大黑熊楚王倒也是个颜控。
话说回来,谁还不是呢。
楚王见周诚盯着舞姬看的出神,嘴唇微微一勾。
男人嘛,还不就这点爱好。
随即视线瞥向将果子烧当水喝的隋玉瞻。
隋玉瞻生得一副好皮囊,褪去了少年人的稚嫩和青涩,穿着月白衣袍,越显风流清隽。
楚王心里痒痒,眸色暗了暗,右手食指在鼻尖上碰了下一触即离。
隋玉瞻,前禹州知州嫡幼子,隋家和母族岳家都已落魄,脑袋出问题后便跟在周诚身边。
这样的人,离开周诚就什麽都不是。
皇帝重视周诚,他要拉拢周诚,现下就不能动隋玉瞻。
楚王喉结滑动,移开视线朗声笑道:“安国公,日後可要多来往。”
周诚回神,装出受宠若惊的惊喜神情,双手捧着酒盏,语气稍显谦卑:“多谢楚王殿下抬爱。”
秉持着多说多错,周诚一开始就在楚王跟前树立了寡言的泥腿子形象。
楚王邀他来王府欣赏歌舞,他就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专心欣赏,案几上的食物想吃就吃,随心所欲,不懂礼数。
楚王对周诚的表现很是满意。
心无权势,做了国公爷还只想这种地,这样的人胸无大志并不容易被人收买。
但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比如美色。
夜已深,楚王不好再留人,将周诚“看上”的舞姬送给周诚。
周诚没法拒绝,他若是拒绝就是用行动表明跟楚王划清界限。
除了舞姬,楚王还送了金银丝绸之物。
周诚照单全收。
只要他把田种好了,皇帝必然是睁只眼闭只眼。
况且他一个
小小的国公爷哪里能拒绝王爷的馈赠。
面子还是要给的。
秦王比楚王晚了一步,但送到国公府的礼物一点也不比楚王送的轻。
除了贵重的黄白之物还有两名貌美的女子。
周诚心道,老话说的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果然诚不欺我。
身在漩涡,不是你不想沾就没事的。
这三人天知道是不是秦王和楚王放在他身边的眼线。
再漂亮,他也没多少兴趣。
周诚甚至没问三人的名字,吩咐管家:“吉叔,将三位姑娘带去芳华院子安顿。”
其中一人欲言又止地看看周诚,见周诚没看她,抿紧了唇角。
“是,老爷,三位姑娘这边请。”
周诚让隋玉瞻也去休息,打了个哈欠去陈芸娘的院子。
明日一早就要走,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去了楚王府待了一个多时辰,简直是浪费时间。
他有预感,这位楚王想做皇帝八成是没戏,折腾也是瞎折腾。
要跟阿木尔一同开酒楼,这话周诚不是随便说说。
酒楼这一块交给凌媛娘做,周诚已将菜谱以及自己的想法告诉凌媛娘。
包括酒楼装修成何种模样,如何管理店员丶经营酒楼等。
以後就由凌媛娘和阿木尔摸索着来。
其他人也是一样,周诚只是提提建议,具体怎麽做就由她们自己来。
六个老婆脑子都不笨,教了这麽久也该出师了。
酒楼比点心铺子挣的更多,本该将酒楼和点心铺都让陈芸娘负责,只不过,她要照顾三个年幼的孩子,没多少精力。
周诚就让她负责更轻松的点心铺,等孩子大点了再说。
“芸娘,今年先这样,等明年除了做点心外,我再安排你做别的。”
该有的解释还是得有,将矛盾的种子掐死在摇篮里。
陈云娘笑道:“我知道的,相公,我不会胡思乱想。”
算下来,其馀五人手中的方子做好了绝对日进斗金,比她挣的更多,但她并不眼红。
她相信相公不会让她和孩子们吃亏,不争不抢才是最大的争抢。
现在吃点小亏,将来她得到的会更多。
她是国公府的大夫人,不管她们几人私底下是什麽样的地位,在世人眼中她才是周诚的正妻。
有两子一女傍身,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赢家。
周诚搂着她吻了下:“家里的事你得多辛苦一点,对了,大嫂想自己挣钱给大哥买栋宅子么,不如你们拉她入股。”
杜武和裴氏不留在人际关系复杂的京都,不管是定居湖州还是其他地方,在京都有栋宅子也没什麽影响。
来了京都更方便。
“嗯,我和妹妹们也是这般考虑的,相公你放心吧,我们知道如何做。”
“相公,二位王爷送的姑娘怎麽安排?”
“就让她们住在芳华园,拨三个丫头照顾她们起居,吃喝别短了她们,其他的就不用管。”
陈芸娘眼中有了笑意:“嗯。”
“下人不够用就去牙行再买些,前几年辛苦是没办法,现在咱们银子要挣也要享受生活。”
谁不想被人伺候。
一开始周诚还残存着现代人的思想,现在早没了。
无论是丫鬟还是小厮伺候他更衣丶洗澡,坦然自若。
周诚打着哈欠,准备洗洗睡了。
“我知道了,相公,三妹还等着你,快去吧。”
今夜周诚该宿在李芙蕖的屋子,陈芸娘一看就知道自家相公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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