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
游园会一般到了晚上才是真正的热闹,白日里多是摆着各种各样精巧小玩意儿的摊贩,每间隔不远就会有一个小吃摊。
什么炸年糕,桂花酒酿圆子,糖画,虾米小混沌之类的,南溪别说吃过了,他连见都没见过。
虽然天气不算暖和,又是接近晌午时分,但街道上的人流依旧挨挨挤挤的,很是热闹。
扛着扎满了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的草把的大爷在人群之中叫卖着穿行而过。
南溪被一眼吸引了目光,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就叫祈战发现了。
祈战打趣道:“那是小孩子才会吃的零嘴儿,八皇子难道还是小孩子不成?”
南溪借着面具的遮掩撇了撇嘴,没吭声,权当没听见。
祈战自讨了没趣也不生气,反而朝侍从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麻溜的转身追上了卖糖葫芦的大爷,不过片刻便拿着一支用米浆纸包裹着的糖葫芦折返了回来。
糖葫芦理所当然的落到了祈战手里,他捏着竹签翻转打量,嘴角下压一副颇为嫌弃的模样。
南溪听着身后的声响,不由得心中腹诽着,方才还说只有小孩才想吃糖葫芦,怎么转头自己就买了一根?
心里的话刚说完,就听祈战轻笑了一声:“这糖葫芦瞧着也不怎么样,不过八皇子喜欢,孤又怎会不给你买?”
下一瞬,祈战便拉起南溪的手,不由分说的将那糖葫芦塞进了他手中。
捏着竹签与糖葫芦大眼瞪小眼的南溪:“…………”
原来是买给他的……
南溪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酸甜气息,很是勾引食欲,他喉结轻轻滑动,到底没硬气的说出拒绝的话语。
一行人在街道上走走停停的逛了一圈,南溪戴着面具吃不上糖葫芦,最后糖葫芦又转手到了婢女的手上。
到了正晌午时分,南溪被推着走进了钰京最豪华气派的飞仙阁。
飞仙阁的厨子手艺并不比御厨差,只是南溪早上多吃了一碗腊八粥,此时并没有什么胃口,只动了几筷子便吃不下了。
祈战瞧着啧了一声,但到底没逼着他再多吃一些。
剩下的残羹冷炙很快被撤下,祈战好整以暇的端坐着,好似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南溪猜测他肯定是想要做些什么,自己也识趣的没问。
果然,没过多久店小二去而复返,他先是朝祈战跪下问安,得到起身的首肯后,又毕恭毕敬的压低了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后院的厢房已经收拾好了,请陛下移驾。”
于是一行几人浩浩荡荡的下了楼,穿过大堂的侧门走进了飞仙阁的后院。
后院的青砖瓦房是掌柜的和管事的住处,收拾得很是整齐干净。
大将军李延和一个身形与南溪相仿,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的青年正站在院中,在见到一行人到来后立马迎了上去。
两人向祈战弓腰抱拳,齐声道:“末将参见陛下。”
祈战颔首示意他们免礼,而后直入主题:“都安排妥当了?”
李延:“回陛下,随时都可以收网。”
祈战满意的点头:“那就换吧。”
换?换什么?
南溪完全在状况之外,直到祈战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而那个青年则快步走到他们跟前,朝他腼腆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殿下,借您的轮椅一用。”
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南溪的轮椅上,而南溪则一脸懵的被抱进了其中的一间房内。
“李延和青栀会在这里陪着你。”
青栀就是是一直跟在南溪身边伺候他的婢女。
祈战说着话时已经将他放到铺着厚毛毯的贵妃椅上,南溪要是这种时候还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笨了。
他问祈战:“是父皇的人准备动手了?”
“嗯。”
祈战见他猜出来了也没有隐瞒的打算,他勾着唇,讽刺意味十足的笑了笑:“你父皇为了杀你可是把他留在钰京之中的死士和探子都动用了,对你可谓是十分的重视。”
他没告诉南溪的是,是他故意让那些探子得知自己今天会带南溪出门,要杀南溪是真,更多的其实还是冲着他来的。
南溪原本还不太确定,但听了祈战这番话后能肯定了,他就是在挑拨他和父皇之间的关系,只是不知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
其实不用祈战挑拨,他和父皇的父子情分,在他下令让自己自尽时就已经断了。
当然,这些南溪不会和祈战说,他只是缄默不语的抿了抿唇,不发表任何意见。
“等事情结束了孤会来接你,在此之前你都在这里好好待着。”
祈战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只是刚抬腿走出一步,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来。
“差点忘了,那个狐狸面具借来一用。”
面具其实不在南溪身上,早在进了飞仙阁以后便摘了下来让青栀拿着了,但祈战就是要问南溪要,南溪只得看向一旁的青栀,后者捂着嘴偷笑,麻溜的将面具递给他,再由他转手到祈战手中。
祈战把玩着那个玉面狐狸面具,颇为不爽的啧了一声:“糟蹋了……”
他声量很小南溪没听清,只隐约听到了糟蹋两字,还以为祈战是在嫌弃他戴过了糟蹋了面具。
南溪脸色缓缓沉了下去,心中隐隐刺痛。
祈战并未注意到南溪的神情变化,他说罢又示意青栀将那串糖葫芦也给南溪,在南溪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说了一声:“乖,等孤回来,别乱跑。”
而后抖了抖衣袖扬长而去,留下南溪垂眸盯着那红彤彤的糖葫芦腹诽。
说什么别乱跑,他倒是想跑,那也要他腿能跑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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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后温度上升,又是酒足饭饱过后,参加游园会的人数不减反增。
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行穿着华衣锦服的宫人婢女十分的扎眼。
祈战走在最前头,一身龙纹玄衣气度不凡,尽显上位者的姿态。
就是这么一个尊贵非常的人物,竟屈尊降贵的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青年,还高调的出现在游园会上行为举止亲昵,好似就是在向世人宣告那青年与他关系匪浅一般。
钰京的百姓都知道他是谁,没人敢靠近祈战一行人,都是躲得远远的,直到他们一行人走远了,才敢鬼鬼祟祟的聚集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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