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刺客不是我》
花卉宴因这场意外匆匆落幕。
李娇嫣经太医院诊治,因当时施救及时,仅是感染风寒,调养些时日便可康复。
贺长安见郡主无大碍,便匆匆向将军府赶去,欲寻林台,却苦不知其住址。
将军府书房内,贺长安铺纸提笔:“林台兄,今日之事,事发突然,幸郡主现已无虞。林台兄动怒,实乃人之常情,我与王爷已斥责过涉事之人。唯不知林台兄居于何处,我与王爷愿登门致歉。”
他唤来信鸽,放飞书信后,远望天际,长舒一口气。
今日将军府格外寂静。往昔有江澜在时,总是热闹非凡,即便受伤亦不改其乐,今日却静谧得可怕。
贺长安转身走向后院江澜居所,轻轻推开屋门,目光投向床榻。
只见被褥紧裹,将少女身躯遮得严严实实,仅露出几缕散发在外,床榻之上隆起一团。
贺长安缓缓走近床榻,犹豫片刻后,轻轻掀起江澜的被褥。
刹那间,他的脸颊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急忙转身背对床榻。
只见江澜上半身仅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色围兜,细腻柔滑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贺长安久经沙场,常年征战在外,身边从未有过亲近的女子相伴,更未曾目睹如此私密的场景。
他的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江……江澜……快把被褥拉好。”
半晌过后,身后依然毫无动静。
贺长安背对着身子,手臂缓缓向后伸去,拉上江澜的被褥,这才敢转过身来。
“江澜。”他轻声呼唤着。
然而,被褥之下的女子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轻轻拨开被褥,露出江澜小巧的脸庞,只见她眉头紧皱,面色痛苦。
贺长安伸手轻拍了一下江澜的脸颊,入手滚烫,热度惊人。
竟是发热了!
贺长安心头一紧,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连连呼喊:“江澜,你发热了,醒醒,江澜醒醒。”一边喊,一边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试图唤醒沉睡中的她。
江澜艰难地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迷离,目光游移间瞥见贺长安,竟嘿嘿傻笑起来。
她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抚上贺长安的脸庞,动作带着几分不自觉的亲昵。
与此同时,被褥自她香肩滑落,露出那绣着精美图案的红色围兜,更添几分旖旎。
“你是何人,为何生得如此俊美,令本公主都不禁心生爱慕。”
江澜双颊绯红如霞,眼神迷离且情意绵绵,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贺长安的面庞上轻轻游走,随后微微低头,一点一点朝着贺长安的嘴唇靠近。
当两人嘴唇即将触碰的瞬间,贺长安只觉呼吸仿佛停滞,整个人僵在原地,怔怔地望着江澜。下一秒,江澜的唇从他嘴角轻轻擦过,身体便绵软无力地倒入贺长安怀中。
“大人,有情报了。”言玉恰在此时从门口走入,便目睹屋内这一幕。
贺长安顿时神色慌乱,拉起江澜的被褥将她紧紧包裹,同时厉声喝道:“滚出去!”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恼怒。
“是,属下即刻去领罚。”言玉颔首低眉,迅速退出屋内,轻轻关上屋门。
屋内,贺长安的声音沉稳道:“速去请胡郎中前来,刺客之事暂且全权交予你处理。”
“属下领命。”言玉在门外应道。
贺长安用被子将江澜紧紧裹住,像抱小孩一样把江澜抱在怀中。
他不敢将江澜放回床榻,生怕方才情景再度上演,一直静静伫立,直至郎中的到来。
胡郎中拎着药箱匆匆步入屋子,作揖道:“大人。”
“胡郎中无须多礼,快看看她的状况,身体滚烫得厉害。”贺长安怀抱着江澜焦急地说道。
胡郎中微微点头,放下药箱后,开口:“大人,您这样抱着,我无法施针。”
贺长安这才意识到,他将江澜放置在床榻上,自己则站在一旁,神色凝重:“胡郎中,请吧。”
胡郎中上前仔细检查,贺长安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需要江澜翻身查看后背伤口时,还是贺长安率帮江澜翻了身,仅掀起被褥小小的一角。
“大人,这位姑娘背后的伤口沾了水,已经化脓,故而发热不退。若再延误片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即便烧退,也可能会损伤神志。”
胡郎中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这便开一副退热药,大人依照药方调配,给这位姑娘服下,待她出些虚汗,明日便能有所好转。”胡郎中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药效发作时,姑娘虽会苏醒,但神志不清,还需大人悉心看护,切不可让她脊背的伤口再度磕碰。”
贺长安郑重点头:“好。”
一番折腾后,贺长安差遣侍从去按方配药,又吩咐厨房煮一碗白粥。
言玉神色匆匆地奔入将军府,径直来到江澜的屋门前,稍作停顿后,抬手叩门,在门外高声禀报:“大人,边疆有要事。”
片刻,贺长安打开屋门,稳步迈出,径直朝书房走去。
“大人,边疆近日有所行动。”言玉紧跟其后,急切说道。
贺长安仔细阅看手中书信,镇定自若道:“莫急,先静观其变,命那边的人密切留意动向。”
“遵命,属下现去传达。”言玉领命,退出书房。
贺长安,提笔蘸墨,在信笺上写道:“林兄,不知可愿与我同赴边疆,共商谋略。”
写罢,将书信交予送出。他才迈步返回江澜住所。
此时屋内,侍女正端着药碗,努力给江澜喂药,药汁却总是从江澜嘴角溢出,无论如何也喂不进去,如此下去,这一碗药等同于未服,病症定然难以痊愈。
贺长安见状,微微皱眉,轻声说道:“下去吧,我来喂她。”
说罢,他接过药碗,单臂轻轻扶起江澜,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用勺子舀起药汁,小心喂入江澜口中,可瞬间药汁又从江澜嘴角流淌出来,接连试了几次,均是如此,药汁丝毫未进。
贺长安思索片刻后,心一横,自己先喝下一大口药汁,而后缓缓贴近江澜的双唇,将口中药汁轻轻渡入。
如此反复几次,碗中的中药渐渐见底。
贺长安起身,将药碗放置在木桌上,心中不断宽慰自己:只是喂药,实属无奈之举,只要不告知她,便无大碍。
贺长安于江澜屋内用罢晚膳,恰在此时,江澜悠悠转醒,口中轻轻呻吟:“疼,我好疼。”
贺长安见状,上前问道:“哪里疼?”
江澜抬眼望去,眼眶中噙着泪花:“你……你是何人?怎生得如此标志。”
言罢,又歪着头道:“你可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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