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
吉雅被他的动作吓得猛地一颤,伸手便要将人推开,可手脚都在他怀里,他几乎没用多少力便镇压下她的反抗,轻而易举将人掌握在手心。
他顶着她紧闭的唇,无视她的不情愿,大掌在后颈一捏人便这么张开了口,被他嘬吮着藏在深处的殷殷红舌,又急又凶吞下了她所有呜咽。
被天子的浓重侵略气息强占,她缓缓感到心头有一丝融冰开化的迹象,旧日的习惯牵的她头脑昏沉,但她霎时压住那些胡思乱想,不许自己沉浸在他的怀抱里。
挣也挣不得,动也动不了,没一会儿便感觉到他的大掌带来的炙热温度,吉雅又气更急被他这么一逼仰着头淌出泪来,偏他这混账皇帝还紧闭着眼丝毫不觉她的无力,反倒是吻得更深。
吉雅决定死便死了,趁着他分神的一瞬用力咬下去。
尖锐的疼痛从舌尖扩散开来,他停了一瞬终于抬起头。
“咬我……”
“起来!”
吉雅一张通红的脸虽凶,气势却并不足,气喘吁吁好似耗掉了半条命似的。
他垂着脑袋看她仿佛刚出水的女妖,潮红的眸中里满是羞恼,屋子里泛起的湿气更是场梦似的,本就不清醒,此刻被勾缠着带出烈火般的欲求更是不想醒来。
他轻抚着佳人侧脸无视她按住自己手腕的微小力气,笑道。
“似梦非梦,似雾非雾,我已经等这天太久了,你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手指已经按上她唇心轻轻下压,露出里面藏着的一小节红润的舌尖,他看着看着又要垂下头去,吉雅却不顺他的意,用力叼住他一节拇指狠狠咬下去。
舌尖迅速被血腥气覆盖,他垂眸静看着,眼里的柔情迅速被幽静代替,吉雅以为这样他怎么也要气恼了,可他就这样也不放手,另一只手抬着她的脑袋和她纠缠到一起去。
舌尖的血腥被分享,她怎么想得到他这样疯癫,连疼痛也阻止不了他凑近。
几番缠人,她总算是投降松开他的手去推他。
“你放开我吧……陛下!我知道错了。”
还不等她完全喘上这口气,他却将她揽在怀中坐直,握着两臂强逼她与他对视。
“哪里错了?说清楚。”
舌尖还带着他指尖的腥气,吉雅不情不愿的说:“不该和他见面,不该在台上给他暗示。”
“不对!”
皇帝始料未及的将她一侧肩膀扯下薄纱,好似报复似的,重重的在她脖颈咬上一口,末了还难以自持的舔了一下。
喑哑的声音传自肺腑,震得身前人颤颤巍巍。
“不对!重说!”
重说什么?吉雅被他这一下咬的泪目莹莹,但他像看不到她的通红眼尾,逼着她非要她重说。
“……不应该上台,不该想办法接近他。”
“不对!”说着,又急切的舔吻上伤口,在其上补了一下。
吉雅撑不住他这般体罚,挣扎的淌着泪要从他膝上下去。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皇帝死死掐着她的胳膊,直扭得她肩臂生疼,还是不断重复不对不对。
吉雅根本不知道在他那到底有没有正确答案,只看他红着一双眼失了神似的将人往身上搂,他自己身上的腰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开了来。
她吓得拼命挣扎着推他,眼看他还是固执着要抱她,竟在一瞬间生了个大逆不道的念头,愤然举起了手停在半空。
皇帝也看到了她扬起的手,蓬勃的炽血顿时消了大半。
“……敢打皇帝,可是死罪。”
他好似威胁,半是真的怕她会落这手叫他下不来台。
吉雅举了半晌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若是早先的公主乌兰吉雅或许不会在意这些,谁叫她难受她必是不会放过了他,可现今的吉雅就只是吉雅,她变得怯懦太多。
于是这巴掌终究还是扇了下去,皇帝闭着眼拧了下眉,只听啪的一声,然而自己脸上却没有痛感。
他诧异抬眼,只见身上垂着脑袋的苍白面颊赫然出现四指掌印。
“你……”
她居然对自己下手,谁教她这样伤害自己的?
无所顾忌的冲动顿时消散全无,皇帝慌张的轻抚她红肿的一边侧脸,有露珠却从他指尖穿过直落到了他心里去。
“吉雅。”
她强忍着大半晌,此刻终于挺不住泪意崩决,在他腕上淌下一条清河出来。
太过委屈了,一直都太过委屈……
被迫献身,难保部族,还被扣了顶因私灭族的大帽子,现在又要为了别人再一次身不由己。没有人安慰她的委屈,到了他这里也还是一样,她自己扛下的事太多到了,如今总算是扛不住决堤般溃泄下来。
见她如此皇帝还哪能强迫她做些什么,慌忙将人扶起来坐到一边,甚至将自己身上的黄袍拽下来罩在她身上。
吉雅哭得不管不顾,也不在乎眼前的人究竟是谁,捂着脸呜呜的痛哭不停,直吓得他心肝脾肺全都碎了一遍。
“吉雅,别哭!是我不好!”
坐在矮榻边上,皇帝慌张的将人拢进怀里,一边轻轻拍抚一边轻吻她潮湿的发丝。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明明是她干的好事,自己却连生气都不允许。本以为今天出的这些事,正在气头上的自己能同她强硬一些,这才见她一哭,那些恼怒便化作了绕指柔,哪敢真的同她置气。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吉雅不哭好不好?你哭得我的心都快裂成了两半去。”
这倒是没说错,眼瞧着她在台上与那个达日阿赤勾勾搭搭,自己捏着酒杯还不能被群臣看出来一丝异样。
所有忍耐从眼睁睁看着那缕白羽落到他手里时彻底崩解,他身为天子拥有一切,却无论如何得不到心上娇人的一丝偏心,他气的快要失去理智,甚至隐隐将手中金杯捏的变形。
她明明说过有了夫君,明明对他是这样讲的,却在他的宴席舞台上明晃晃的勾引其他人,叫他如何接受?叫他怎么说服自己?
难不成在她心里,自己不但排不上第一,更是排不上第二,甚至根本就不在她心里。
他左思右想还是放不下这个念头,听她呜呜的哭声自己的心也要滴血泣珠,可是她又何曾来安慰他呢?每每谈及,总是叫他忘了曾在草原上发生的一切,不许他提及分毫。
“吉雅,我又在你心中哪里呢……”
长长的一声叹息,吉雅听到他的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又何尝不是有口不能言。
轻拍背脊,他胸口里疼的呼吸困难却仍不停下手掌,只轻轻吸气缓解脏腑里的闷痛。他想这辈子怕是就要与她这样互相置气着度过去,但只要人留在宫里就好,总好过在千里之外他看不到的地方和别人终老。
半晌,总算将人哄的好些,皇帝抱着她的脸不断摩挲似是还未断了念想,吉雅心中愤懑不愿,裹着他的袍子将人推了去。
“陛下还是早些歇息吧!吉雅这就告退。”
他哑然盯着还身披自己黄袍的姑娘,不知是气还是笑。
“你就这样赶我走?”
吉雅缩到矮榻里面去,盯着他全然是副防备的样子。
刚刚还在台上勾人,此刻下了台反倒视他如虎狼,皇帝在这两者的比较间快要失了理智,咬着牙将她拖至身下。
“刚才你见他说了什么?”
被他困着,吉雅知道此刻再激他恐怕自己逃不过今晚,犹豫了一阵儿顺势编了个谎。
话中语调软了三分,她避着他的目光悄声道。
“从前在草原上与他见过,这次只是想托他给父亲带个话,告诉他我在京中一切安好。”
他显然不信,揪着她的躲闪不放,不住盘问。
“只说了这个?他离席许久就只与你聊了这个?”
显然是不信的,毕竟他手底下的人在外暗暗盯了那么久,可他也绝不会直说自己派人监视她,毕竟天子的脸面比起其他要重要太多。
吉雅不欲多言,推着他的胳膊要他起来,但哪里抵得过男子气力,推了半晌只将自己累的气喘。
他看她失了力的歪斜在榻的娇弱模样心里直发痒,又将人抱起来走到床边。
“你……你若是再这样逼我。”
皇帝替她接了下一句,“知道了,便叫朕不好过。”
“朕亦没想怎么样!只是你今日累了一天,今夜便就睡在这里如何?”
说着将人放下来,果然刚沾到床铺人便滚到了被子里,只留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警惕的瞧着他。
这幅样子实在太像平日里过日子的夫妻,太像他一直期待着的日常。皇帝知道自己应该再气上一时,应该再审一审这满口谎话的,但面对她如此灵动狡黠的旧日模样,实在是提不起劲再与她置气。
已经期待已久,只望着她闪着光的双眼便软了一颗心,他直道自己对她心软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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