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的病秧妻子,竟是白月光女帝》
“将军不好了,蝉衣宫的人冲进来,抢走了女帝的尸身!”
独孤朝寒听到自己的原身被抢走,那一刻,她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整个人如同落入冰窖,四肢百骸都被冻得僵硬。
如果原身被毁,那就再也回不去,只能留在独孤朝寒的身体里,过完余生。
而真正的独孤朝寒,意识也再也不会醒来,就像死了一样。
不行,绝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她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极度的恐慌,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冲去,想要立刻冲进将军府。
不对,现在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独孤朝寒,不能暴露身份的话,我就算冲过去了又能怎样?
身侧一阵狂风刮过,只见旁边的城暮寒,已经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他的身影快如闪电,带起一阵疾风。
此时的将军府,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
惨叫声,喊杀声此起彼伏,那声音震耳欲聋,令人心惊胆战。
禅衣宫众人身着黑色劲装,手持利刃,与侍卫们斗作一团!
刀光剑影交错,映照着月色,闪烁着冰冷而致命的光芒。
侍卫们个个奋勇杀敌,他们的怒吼声响彻夜空,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决绝。
但禅衣宫众人武功高强,招式凌厉,一时间,双方难解难分。
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
有人受伤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有人奋力拼杀,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混乱中,桌椅被掀翻,花草被践踏,原本宁静祥和的将军府变得一片狼藉。
城暮寒心急如焚,额头上青筋暴起,在混乱的战局中左躲右闪,避开时不时飞来的刀剑,迫切地寻找南岳筝的身影。
寒光闪烁的兵刃飞窜,如同暴雨一般,在月光下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稍有不慎便会被其击中。
城暮寒却像疯了一样,一头扎进混乱的战场!
他朝藏着南岳筝之处狂奔而去,脚下的步伐快得如同疾风。
城暮寒不顾一切地冲进房间,目光急切地投向床上。
看见南岳筝还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这短暂的放松,一下被疑惑所取代。
禅衣宫夜袭自己府邸的目标,如果不是南岳筝,那会是谁?
就在他思绪纷乱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独孤朝寒的惊叫。
“啊啊啊!你们抓错人了吧?!”
“不好,他们抓走了夫人!”
“快,救夫人---------”
城暮寒的心猛地一沉,他暗叫一声不好,意识到中计了。
他转身,如一阵狂风般冲出了屋。
月光下,城暮寒的衣衫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四周的喊杀声依旧此起彼伏,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满地的鲜血和横七竖八的尸体,让人不寒而栗。
城暮寒的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独孤朝寒的身影,心也随之越揪越紧。
在一片混乱与喧嚣之中,一黑衣人宛如鬼魅般倏地闪现。
只见他手臂猛地一甩,一条金色的绳子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迎风凌厉地甩出。
那绳子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瞬间如蛇般朝着独孤朝寒疾速飞去。
独孤朝寒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金色的绳子便已紧紧地捆住了她。
绳子上闪动着流动的符文,发出诡异的光芒,让她动弹不得!
那黑衣人见成功抓住了她,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将双指放在嘴里,用力吹出一声尖锐的哨声。
吁-------
这哨声划破夜空,尖锐刺耳,仿佛是某种暗号。
其他蝉衣宫之人听到这哨声,纷纷舍弃与侍卫们的缠斗。
他们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如风,以令人惊叹的速度朝着黑衣人聚拢而来!
其中一人回首挥剑,逼退追击的侍卫;另一人则借力一跃,跳上高墙。
转眼间,这些蝉衣宫之人便如同来时一般迅速,如同褪去的浪潮,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满心焦虑的众人。
城暮寒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失神地看着眼前这片满地狼藉的景象。
破碎的兵器散落一地,鲜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光,被践踏的花草东倒西歪,一片凄惨。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从那些受伤倒地呻吟的侍卫身上扫过,又看向那些被毁坏的桌椅和建筑。
心中的愤怒和懊悔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直到此刻,他才如梦初醒,终于意识到,蝉衣宫的目标不是南岳筝,而是独孤朝寒!
他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
“追!”
城暮寒双目圆睁,怒喝一声,那声音如雷霆般在夜空中炸响。
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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