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金靥》
漾晴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在懵,前几日还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今日就完全变了个样子,李商玄带来的人不多,算上霍陆也只七个,但个个都是好手。
漾晴往日只看到他们也笑嘻嘻的,没想到此刻本起脸都很吓人,她缩了缩脖子,被看管着的莘琬莠正放声大哭,满脸泪痕很可怜的模样。
李商玄正在和莘神医说话,漾晴不好去问他,只能偷偷问靠的最近的一个名唤江巡的侍卫,“江大哥,这是发生了什么?”
江巡每日总是笑眯眯的,说话也温声细语,看起来脾气很好,此刻神色却很严肃,只道,“这位莘姑娘心怀不轨,给我们下了昏迷的药,想要对公子不利。”
漾晴有点迷糊了,莘琬莠不是喜欢霍陆吗?怎么又要对付李商玄?
想起天下午的事情,她脸微微一红,不由自主将两件事情联想在一起,李商玄中的药十有八九就是她的手笔了。
莘琬莠看到漾晴,眼睛一亮,立马出声道,“阿熏!你快给你哥哥求求情,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商玄和莘神医都被她的大吼大叫所吸引,齐齐转过头来。
莘神医叹道:“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李商玄向漾晴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虽然昨日滋味儿很不错,但这种事情还是很丢脸的,到现在为止,也只有莘神医知道了事情真相,霍陆那些人都还不知道,只模糊知道莘琬莠胆大包天,要加害于他。
漾晴求情道:“说不定都是误会呢,也没什么实际伤害,公子就放过她吧。”
莘琬莠狂点头,泪眼婆娑道:“对对对,我再也不敢了。是我一时色胆包天,才给你下了春药的,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我这也不是没吃到吗?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之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霍陆第一个忍不住,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李商玄的脸立马黑了一个度,他支支吾吾瞒了这么久,现在倒好,被她一下子全捅破了。
漾晴看他脸色差得出奇,生怕他像前世一样,立刻吩咐人将莘琬莠拉出去砍了,忙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就好,这次我们来不就是为了请神医回去吗?听说莘姑娘医术已尽得真传,就让她跟我们回京城,为夫人诊治不好吗?”
李商玄还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了。他虽然在皇宫中长大,母亲早亡,皇帝对他实在是好,后来被过继给明皇后,明皇后对他虽然淡淡,但也没为难过他。常有豺狼虎豹窥伺在侧,但那也都是暗箭,从未有人敢这样明晃晃地侮辱他。
漾晴心下暗道要糟,她真的挺喜欢莘琬莠的,或许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她得到了莘琬莠的真心,也要回报给她,自然不会看她真的就这么死掉,也顾不得旁的什么,软语求情,“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嘛,她说了一定会改的。而且我们把她带回去,不是更有用吗?”
李商玄犹不言语,漾晴只能又连番请求,为了莘琬莠能够活,她可真是豁出去了。
好不容易李商玄才松了口,让霍陆先将莘琬莠放了,对着池漾晴倒没说什么,只转身离开。
莘琬莠劫后余生吓得要死,忙往莘神医怀里扑,眼泪依旧是止不住。
莘神医又气又喜,斥责道:“还哭什么?还不快谢谢人家替你说好话?”
莘琬莠这才含着泪,冲漾晴道:“谢谢你。”
她刚才已经得知了李商玄的真实身份,深深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没想到好不容易看中一个男人想霸王硬上弓居然还是当朝太子。
不过幸好还有漾晴为她说好话,要不然可能真的小命不保了。
果然,这个朋友她没有白交。
之后几天依旧没有放晴,莘琬莠素日心大,很快又将项上人头差点不保的事情抛诸脑后,跟漾晴谈天说地起来,“你哥哥竟然是太子,那漾晴你就是公主喽?”
漾晴奇怪道:“谁跟你说……他是我哥哥的?”
莘琬莠道:“还能有谁,他自己跟我说的呗。你之前不也承认了吗?”
漾晴道:“我之前以为你说的是霍陆,谁知道你说的是他呀。我们俩的名字不是很好猜吗?都姓霍,而且一个陆一个栖。”
莘琬莠道:“我这些天也看出来了,他对你的时候不像是亲哥哥,倒像是情哥哥。”
漾晴红了脸,这些天因为莘琬莠时时刻刻黏着她,李商玄根本没有什么过来说话的机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只能道,“别乱说。”
莘琬莠凑近,悄悄道,“你可真是好福气,他长得很好看,就是脾气太大了些。那天我还真以为我的脑袋就要不保了,差点没吓死我。阿熏,多亏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以后去了京城,你也要常常关照我!”
漾晴道:“你谢我可没用,等之后到了京城,你是要去皇宫给皇后看病的,我人微言轻,也说不上什么话。你既然这么空闲,还不如去跟他卖几个好,人家可是储君,你这次是相当于为他办事的。”
莘琬莠立马摇头道:“我才不要,我现在一见到他就害怕,让我去和他说奉承话,别说张嘴了,我这腿肚子都直打颤。”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连忙道,“阿熏你放心,我那是不知道他跟你的关系,才有非分之想的,你要是早告诉你们俩是一对,他就算长得再好看,我也不会打他的主意的。”
漾晴道:“都让你别胡说了,你怎么还一直说这些?”
莘琬莠道:“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姑娘,都这么脸皮薄,说个男人都要不好意思。种地人家的姑娘虽然吃穿不如你们,但这些方面可要自由得多呢。”
漾晴没说话,她没认识几个种地人家的姑娘,自然也不知道莘琬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
“你那日下的是什么春药?你一个女孩儿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莘琬莠便笑起来:“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母亲不光治疗头疾厉害,在对治疗不举方面也颇有建树呢。”
她压低声音,“你不知道,现在男人不举可多啦,就连明家有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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