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暴君多次他还是爱我》
就在覃耕脑子里还在思忖这侍女究竟是谁的时候,褚枭先开口了。
“去将库房里的晶蚕丹拿出来。”
她为了跟他谈条件还真舍得对自己下手,吐血成这样,这般虚弱的样子他实在难以忍受。
晶蚕丹是晶蚕草制成的丹药,产量少故珍贵,是褚枭登位时有人献上的宝物。
对时愉这样的内伤有奇效。
然而对褚枭却是没什么用,因为他基本不受这种伤,所以他没带在身上,只是和其他东西一并放在库房。
而他也根本没想问覃耕夜晚来访到底所为何事。
晶蚕丹是何等珍贵,时愉自然也听说过,她心念一动。
这次狠下心来对自己下手,是想和暴君将前尘恩怨一笔勾销。最重要的是为试探褚枭,给自己今后增加一点底气。
现在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赌对了,暴君大概是有点喜欢她。
但是,这份喜欢肯定是不多。
不然,他为什么现在会用这么渗人的表情看她?
时愉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再加上身上是真的伤上加伤,所以无力地蜷在褚枭怀里,表现得要多柔弱有多柔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直到她发现褚枭的表情越来越冷凝,她脸上痛苦娇柔的表情也渐渐收住。心中变得不确定起来,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变脸了。
她抿着唇思索,半天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尊主,怎么了吗?”
褚枭不语,将她搂紧在怀里,头低下去,薄唇几乎凑到时愉耳边。
她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还真是会自己找死。”
时愉压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
这心虚的感觉怎么如此强烈。
他不会,识破她那伤是自己打的了吧?
他这样带着压迫感地问出这句话,时愉不敢装傻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更不敢主动跟他坦白。
但是很快她的脑子就没空纠结这些了,因为她看到褚枭那张脸变得离自己越来越近,原本凑到她耳边的薄唇现在冲着自己的嘴压了下来。
她被吻得猝不及防,怔愣着任由褚枭贴着自己的唇移动。
她的呼吸即刻停止。
直到褚枭忍不住在她的唇珠上舔了一下,时愉才猛地回过神来使劲将他推开。
褚枭第一次吻一个人,所以有些轻易地就被她推开了,但是他还没满足,由不得她拒绝。
所以在时愉刚得到喘息,大口呼着气,呼吸都还没平复好的时候,他就不由分说地,再次低下了头……
人生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体验,褚枭现在只觉得他现在比过往几百年的任何一个瞬间都要愉悦,甚至远超他原本最享受的夺得异兽传承和功法绝学。
他感觉面前之人就像一个吸引人的深渊,他被吸引着往前走,一脚踩了下去,心甘情愿地越掉越深,无法自拔……
他就像个小兽一样,行动笨拙但固执得不愿离开。
轻轻地啄她的唇瓣,时不时舔一下,偶尔控制不住力道会磕到她的牙,但是她一叮咛他就会安抚一般地停一下。
时愉挣脱不开,索性不再反抗,但死死闭紧牙关。褚枭吻得越发深入,她却开始了想入非非。
暴君手很凉,嘴巴倒是挺烫的,嗯,还很软。
原来这就是接吻吗?这可是她的初吻!
她一百岁左右的时候看多了话本子,倒是时常构思自己未来仙侣的样子。
当时想的是什么来着?
……
噢,记起来了,首先是要爱洁,她可不想和一个脏脏臭臭的男道侣亲密。
暴君挺符合的,他还香香的,是她一点都不排斥的味道。
还要不能太凶,必须对她很好……
暴君……完全不符合!
不对,就算是现在亲了,暴君也不能当她的道侣啊。
啊!好疼!他又疯了吗?
时愉被唇上突然的疼痛打断了思考。
原来是褚枭寻不到入口,气得咬了她一下。
时愉小声呜咽了起来,可是褚枭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还开始细细碎碎地咬起她的唇瓣。
时愉被咬得疼了,上手推他。
毫无疑问地,推不动,他继续作乱,毫无章法地游走。
时愉觉得难受起来,推搡他的过程中拉扯到了胸口的伤,开始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褚枭才从她唇上离开。
他看过去,时愉嘴巴亮亮的,眼睛也红了,气恼地瞪着他,却在和他目光交汇之后唰地移开了眼,而且脸上也一片红霞。
他的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不过时愉只不好意思了一瞬,随即就大着胆子正视他,看上去很是幽怨。
但是她不知道是该怨愤他突然亲了她,还是该怨愤他亲她的时候咬疼了她,所以干脆不说话,维持着不高兴的表情。
褚枭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上手帮她整理方才弄得散乱的鬓发。
开口前他紧盯着她的脸,好像刻意要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
“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伤是自己打的吗?”
时愉愣住了,瞬息后脸上怨愤的表情一点点溃散,演变成不知所措。
褚枭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她的无措让他愉悦。
他不再低头,而是将时愉抱着往上提了提,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和戳穿时愉袖中藏刀那次一样的姿势。
这样他便又正好在她耳边开口:
“这么想跟我两清?让我消气也行——”
热气喷洒在耳廓,时愉痒得抖了一下,耳垂红得发烫。
褚枭话说到一半,看到这一幕觉得有趣,想去触碰。
他想碰便碰了,稍稍前移一点就能够到。
时愉听他停下,刚要带着疑惑地看过去,耳朵上突然有了灼热的触感。
是,是他的嘴唇……
他……他亲了她的耳朵。
时愉心里炸开。
她耳垂一痛,他又咬她!
时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褚枭就离开了她的耳垂。
他继续道:
“以后你主动亲我十次便抵消一刀,刺了我两刀,就是二十次。二十次之后就一笔勾销。”
时愉感觉此刻说什么都不能表达自己的震惊。
这位仙友,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呢?
所以她以后得出卖色相还债吗?
明明老娘什么都没做错,刺你就是为了自保,又不是真的欠你!
罢了,成王败寇,打不过就得认。而且出卖色相总比干苦力和受皮肉之苦轻松多了,最多就是心理上过不去。
暴君好歹也是一个美男子,日后她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嫖客就好,还说不清到底谁占谁便宜呢!
她张张口,还想说些什么,覃耕却在这时拿着晶蚕丹回来了,她只好又闭上嘴。
覃耕捧着丹盏进来,依旧不敢抬头,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他还没发现那个侍女很眼熟。
褚枭拿过晶蚕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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