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酒厂boss是我弟》
电梯缓缓停靠在十四层。
工藤新一拉着毛利兰从电梯里冲出去,先去案发现场找到自家老爸再说!
此时的工藤优作已经看破了真相,正在缓缓讲述着凶手的作案过程。
“犯下这起案子的凶手并非只有一个,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的话,那么我想,在场的五个嫌疑人应该都或多或少的有参与到这场犯罪行动中来吧?”
工藤优作的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藤井社长的女儿不可置信地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五个都是凶手了吗?!我和我男朋友绝对不可能是杀害我爸爸的凶手,麻烦工藤先生也要讲些证据!”
工藤优作没有着急讲出自己的推论,反而平静地回答着面前这个情绪激动的女孩:“我并没有说你们五个人全是凶手的意思,还请不要误会,稍后我会慢慢的解释清楚。”
“但是,”工藤新一看着面前表情各异的五个嫌疑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有一点不明白,刚刚藤井小姐激动地表示自己绝对不可能会是凶手,这点我倒是能够理解。只是你要如何保证,自己的男朋友也绝对不可能是凶手的呢?”
“我……”那位社长女儿一时卡了壳,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和他今天一直都形影不离的待在一起,我当然能够保证他不是凶手了!”
“你确定,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你的男朋友一步吗?”
社长女儿于是不再说话了,只是面上仍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工藤优作接着道:“犯下这起案件的凶手我想我已知晓,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解开这起凶杀案的谜底。 ”
只是有一处疑点,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虽然那人的理由给出的很合理,但工藤优作还是直觉不太对劲。
难道说……工藤优作思索着扭头看了眼栏杆外,海面还是一望无际,一道逆着的水波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果然如此。
那么眼下就有一件更紧急的事情需要去解决了。
工藤优作走到一旁站着的保镖前轻声吩咐了几句话,那保镖点了点头后就转身离去了。
“老爸!”这边工藤优作刚交代完保镖,那边的工藤新一就像一颗小炮弹似的冲来了。
“一层有劫匪,艺术馆的藏品被盗了,工作人员里有他们的同伙,浅羽哥还在下面,得赶快找安保下去!”工藤新一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说道。
“嗯。我已经知道了。”工藤优作的眼镜反了一下光,平静地说道。
“啊,老爸你知道了?”工藤新一瞬间变成了豆豆眼。
也对,老爸怎么可能推理不出来,估计刚刚带人下去的保镖就是老爸安排的吧。
工藤新一这样想着总算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时,工藤优作已经又开始了他的推理。
他立刻打起了精神认真听着自家老爸的推理。结果果然与浅羽哥告诉他的一般无二。
这起案件细说起来,还要牵扯到一件十几年前的案子来,也就是十四年前藤井社长的发妻在自家别墅里自杀的案子。
这个案子当初经警方调查过后最终是以自杀结的案,但现在看来明显另有疑点,虽然已经交代给了目暮警官去再次查证,但显然变故生的颇快,藤井社长第二天就被人给谋杀了。
藤井社长全名藤井宏,是一家经营汽车零件的社长。膝下除了一个女儿外还另有一个私生子,自从妻子死后便一直没有再娶,但私底下却是包养情妇不断。
这次来到船上,藤井社长还专门带了自己的私生子和一名情妇。
这名情妇在交代自己与死者的关系时坦言她已经跟了藤井社长十二年之久。
十二年,几乎是跟在藤井宏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任,如若不是她一直没能有孩子,恐怕早已经上位。
但是这名情妇却在被工藤优作指认为凶手时毫无反驳的意思,甚至直言道:“我等这天等了将近十二年。”
情妇在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家里很困难。
是只有她能感受到的困难。
当弟弟还能够安心的上学甚至可以随便说出“我不想去上学”的这种话的时候,她的家人却希望她能够放弃高中早早地去打工补贴家里。
她那时几乎就要同意了,她没有任何办法。但是藤井夫人给了她资助,她这才得以上了高中,甚至考取了一个不错的大学。
那个夏天,她收取到了那个象征着自己人生转折点的录取通知书。也是在那个夏天,她满怀期待的给那位资助她的夫人写了一封感谢信。不久之后,那位夫人也同样写了一封信来回复她。
信里写着,她很高兴自己能够通过资助让一个女孩有了更加光明的未来,今后也要继续努力吧,朝着更美好更自由的生活出发。
那样温柔的语气,那样温柔的人。
读完信后她捧着信纸大哭了一场,从此便开始了一边兼职赚取学费一边在大学学习的生活。
那位夫人有给她寄来学费,但她通通都攒了起来,想要在之后见到她时还给她再亲自感谢她的资助。
她后来又写了几封信寄去,可是却再没了回信。
直到她在报纸上读到那则新闻报道,轻飘飘的纸张此刻却犹如千斤重,她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自那时起,一颗怀疑的种子便在心底种下了,在此后的十四年间,不断地生根发芽。
两年后她开始接近藤井宏,并且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十二年,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二年呢?
从二十岁到三十二岁,越是面对着地上这个已经死去的男人的脸,她就越是感到厌恶。
她原本想一点一滴悄无声息地把他的生命给消磨掉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男人的私生子竟然会因为“没有给他足够的赌钱资金”这种可笑的理由就把他给杀掉。
当她推开门进来,看到那男人艰难地蠕动着爬到她的脚边时,那一刻她的心底涌上了一阵巨大的快意。
自认为自己曾无所不能甚至能够操纵生死又如何呢?在面临生死威胁的时候,还不是只能痛苦地挣扎着,痛哭流涕地恳求着她的帮助。
她后退一步,无视了男人让她拨打呼救电话的请求。就这样冷眼看着那个男人从一开始的颐指气使到发现她找来了一根绳子时的慌乱,再到绳子缠绕上脖颈时的痛哭流涕,最后连泪也流不出来。
他死了。
原来让一个人死亡是这么的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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