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
No.006与蜘蛛们二三事X真实的祷告X坏掉了
怎么样?
我看着库洛洛的口型大概是这么说。
我没搭理他。
其实我耳朵里疼得厉害,而且什么也听不见了。
刚才他掏出那本破书,又具现化了一个笛子出来,然后看了我一眼,就开始吹。
崩溃的是,人家根本就不会吹。
我囧……我说怎么要找个小白鼠单独练呢!
虽然我们苛求穷人孩子出身的团长大人十八样乐器样样精通是不对的,但这吹的也忒次了!
我一点也没给丫面子,抬手就把耳朵捂上了。
蜘蛛头的脸上明显的滑过一丝尴尬,笛声又跑了几个调……
不过天才与凡人的差距永远是咱们龙套想不出来的,团长大人摸索着吹了一会儿,就找准了七个音,调子也渐渐成形了。虽然比不上职业的,但也算流畅,总算听得出曲子了。
结果,我更囧了……他吹的竟然是“嘻唰唰”!
饿滴神呐!
他到底是在哪儿听我哼的啊?我哼了那么多首,他怎么偏偏挑这首摧残我啊……
所谓魔音穿脑大抵如此……
其实后世敬畏不已的恶魔乐章就是嘻唰唰吧……
思绪四次维混乱中……
饶是我两手死死捂着耳朵,才一会儿就有了液体淌过的感觉,抹一把,得,效果出来了,见红了吧。
我低头看看手上的鲜血,然后又抬头鄙视的看看库洛洛。
笛声停下了。
他也默默看着我。
血还在绵绵不绝的淌……
“我出去洗洗。”
丢下一句话,我就推门走了出去,直奔我专用的水房。
库洛洛没拦我,我就当他默许了。
这个废弃的建筑里,只有这么一个可用的水房。
里面只有一个水龙头好使。
水房里面有一个小厕所,除了我,从没见其他蜘蛛去上过。
我想库洛洛大该是不上厕所,不洗澡,也不换衣服的。
多不卫生的人啊!我们一起鄙视他……
弯着腰在水池里冲了半天,血却越流越多,而且眼睛鼻子大脑都开始疼起来……又洗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不是耳朵里的血越流越多,而是我的五官都开始往外淌血……看来这次团长试验的能力属于次声波之类的深层攻击型,大概跟六指琴魔差不多,啪啪啪一顿乱弹,听者统统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嗯?六指琴魔?新出现的记忆呢……等会儿记在本子上。
低头看看我的白衬衫已经基本报废,索性不洗了。扶着水龙头匀了会儿气,发现呼吸也不大顺畅了,因为鼻子忙着往外涌血,没地方给空气走,于是我张开嘴,结果哇的一口就吐出血来!这血还不纯粹,好像带着血块内脏之类的固体……我趴在水池边上,一口接一口往里吐血和不明血块,停也停不住……
刚开始我想,我的血可真多啊,都淌这么半天了,还有这么多能给我吐呢……于是挺得意的。得意了一会儿又开始有点担心,你说照我这种吐血法会不会把下水道堵了啊?我死了没关系,下水道可不能堵啊……外面守着一群蜘蛛,我找谁来给我通啊……想着吐着眼前一黑,我终于失去意识了……
………………
…………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还趴在水池边上。
池里满满的血水,已经蔓延出来淌了一地……
下水道果然堵上了。
我从头到脚都血淋淋的,白衬衫早就彻底被鲜血浸透了,粘哒哒的贴在我身上。头发里也全是血,连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我伸手到一池血水里掏了掏,血块太多,下水口都堵上了。这个水池是不行了,我四处转着想再找个水龙头。
一个血人在蜘蛛的巢穴里,飘到西,飘到东,就为找个水龙头……
最后,我终于死心了。
合着这么大的旧楼里能用的居然就那么一个水房!
于是我决定自己找东西通下水道。
不同于OVA里那栋破楼,满地破烂,钢筋木条随便堆,这栋楼虽然废弃了,却被收拾得很干净,地上连快板儿砖都找不到。墙上倒是有参差不齐戳出来的钢筋,可一伸手就撅条钢筋下来的那是窝金,不是我。
我转头果断的去找人帮忙。
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蜘蛛们的会议大厅,就三个人在。
库洛洛,在看书,何况我现在根本都不想看见他的倒霉脸。
侠客,在摆弄电脑,一插电线的修个电视机还行,通下水道估计没太大用。
飞坦,在玩游戏,伞靠在墙上……
我想了想,直接朝玩游戏的小个子走过去。
“飞坦,你的伞借我用用。”
“不行。”飞坦头都没回的一口拒绝,然后奇怪的瞥我一眼,“你要干嘛?”
我面无表情,“通下水道。”
空气瞬间凝固!
侠客猛地跳开!
库洛洛也抬起头。
飞坦满眼凶光的盯着我……
我估计他正在嘶嘶哈哈的放杀气。
随便放,放死了为民除害。
我特别蛋腚的看着他。死了三十多次后,你也蛋腚。
他没我死得多,自然没我蛋腚,所以很快就屈服了,站起来将我一把推倒,然后抱起来,小声嘟囔:“我带你出去洗。”
小坦子同学其实心地是很善良的,只是咱都没给人机会发挥。
……………………
…………
在蜘蛛窝里,比洗澡的地方更难找的,就是睡觉的地方。
我猜其他人大概是不用睡觉的,比如库洛洛,可以整夜整夜的坐着看书,身边一圈白蜡烛,衬着他那张白脸,黑漆漆的眼,十分瘆人。
我则是用装衬衫的纸箱子铺在地上,然后上上下下的铺上好几层衬衫当床。白天尽量活动着保持身体热量,晚上蜷缩在衬衫堆里瑟瑟发抖。
我曾委婉的表示过团长大人挑灯夜读十分影响我睡眠,请示能否搬到其他房间去睡。结果被库洛洛一个冰冷的眼神打回原形……
不过从那以后他不再点蜡烛了,改为经常夜不归宿。其实夜不归宿是我猜的,团长他们这层次的高手,“绝”大概都十分厉害,只要闭上眼睛,我就如入无人之境,周围连一点人气都没有,估计就算库洛洛其实夜夜回来,我也不知道。
不过他只要不发功给我取暖,人在不在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
衬衫堆的办法在夏末秋初的温度里还能凑合用用,我在蜘蛛窝待了大概有两三个月了,天气渐渐转凉——这里的冬天可能也不太冷,我记得动画里没出现过大家裹着羽绒服的样子,但深秋的寒气还是让我夜不能眠,手脚冰冷。渐渐的,白天我也不大离开那堆越来越少的衬衫了。
摩挲着露在衬衫外的小腿和光脚,我想,再不找个发热体,我可能会冻死。
库洛洛带着飞坦和派克出去了,我猜他们是去作奸犯科,也可能是去洗澡。
看看屋子中央打牌的四人组,袒胸露乳的信长,亮着大腿的玛琪,光着膀子的侠客……还有,披着毛毛皮草的窝金。
很好,目标锁定。
“跟!”侠客笑嘻嘻。
“过。”玛琪丢下牌。
“嗯……我也过。”信长挠着下巴,犹豫的丢下牌。
“□□!”窝金十分豪爽的摊牌。
四个脑袋凑过去……
“我靠,这样的牌你也敢跟?”
“我靠,这样的牌你也敢□□?”
窝金笑得很大声,前仰后合,毛爪子跟着抖动……
我缩着肩膀爬起来,凑到打牌四人组里。
“咦?你也要玩么?”侠客这只大猫睁大没有任何感情的绿色眸子,笑嘻嘻招呼小耗子,“来吧来吧,坐我这儿~”
无视之,我从窝金强壮的手肘和强壮的腹肌间的空隙钻进去,爬到他的毛皮裙子上,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下,然后拉过两只毛爪子,仔细的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啊,真暖和……
某娇小女孩猫一般蜷缩在膝上怀里。
某巨大男人僵在原地,言语不能。
“你你……她她……这这……那那……”信长突着两只眼球颤抖的指着比例严重不调的二人组,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说啥。
“呀~真好~真让人羡慕啊~”侠客抬手把下巴按回去,笑得僵硬。
“难道……她是觉得冷?”玛琪理了理头发。
“对啊,”侠客敲了一下手掌,然后开始搜索引擎式的解析,“普通人没有利用缠将气固定在身体四周的能力,对外界气温的变化会更敏感。尤其像她这样——在普通人中也属于弱者的女孩,血液循环的迟缓会造成其手脚长期冰冷。不信你们摸摸看……”
摸你个脑袋!一把拍掉侠客的爪子,我翻了个身,蹭蹭,抱紧窝金的毛皮,脸也埋进去。
身下的男人愈发的僵硬了……
“呐,真好……”绿眼睛的大猫还在咕噜着……
“强化系的人,这种运气也很强么?”信长还在恍惚……
玛琪已经对这个突发事件失去了兴趣,开始认真的收牌洗牌……(话说,还有人记得其实玛琪是变化系的么?笑……)
“你们在干什么?”
飞坦阴沉带点冰冷的声音忽然在房间里响起来。
其实小坦子同学的声音是有点清脆,挺好听的,干嘛非要压低弄沙哑装出成熟冰冷的调调呢?
“啊啦~团长,飞坦,派克,你们回来啦~”侠客洗着牌,“要来玩一局吗?”
飞坦没理侠客的打岔,指着石化中的二人组,抛出直线球,“那是怎么回事?”
库洛洛没出声,但我总觉得他落在我背上的视线实在不舒服,视线有质感吗?难道这家伙对咱这样柔弱的废柴都要用念?再次鄙视之……
“那个啊……”瞟了一眼陷在毛皮中的我,绿眼睛的大猫笑得狡猾,“那是奖品。”
信长:“……”
玛琪:“……”
窝金……还在僵直。
侠客,朝着三人扬扬手里的牌,“要玩么?”
飞坦阴冷的瞪了他一会儿,唰的掠过来在窝金上首坐下!
“发牌吧。”
库洛洛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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