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她重生称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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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兴业左胳膊抱着金花,右手牵着银花,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到了饭铺门口。顺路的学生曹重宝提着书箱快走几步抢先进了饭铺,喊了声“师娘”“师奶”,放下书箱便匆忙忙跑出门。
“重宝,留下吃饭!”陆漫唤道。
“别走那么急!当心摔着。”徐婆子跟出几步,扶着门框朝曹重宝喊道,那个亲昵劲儿好像是她亲孙子。
曹重宝脚步不停旋身,“饭不吃了,着急回家。师奶再见!”又给曹兴业行了个礼,一股脑钻进车马人群里,不见了踪影。
徐婆子“哎呦”一声,埋怨的话里满满的欢喜,“大小伙子了,一点都不稳重。”
曹兴业是个一辈子的童生,考不出功名但读书人的文气浸到了骨子里,做生意不如老娘和妻子,便在族学当个教书先生。
当先生好啊,受人敬重。他们族里的孩子想考出个秀才难如登天,那就不论功名,只教这些孩子写会自己的名字,教他们读书明理,已经是一大幸事。
银花噔噔噔跑进了饭铺,金花推了推阿爹的胸膛,也被放下来跑进饭铺。
“小姐姐!”银花叫道。
“哪来的小姐姐呀?”金花银花一对双生子,长得那是一模一样,像两只同花色的蝴蝶,绕着陆月蹦蹦跳跳。
陆月仰起脸,露出宽大帽檐遮挡的眼睛。
金花银花“哎”了一声,牵着手对视一眼,好像只对视着一眼就知道彼此想什么,同时笑起来,同声道:“好丑的帽子!我们从没见过这么丑的帽子。”
“衣裳也旧!真旧,都起毛边了。”
曹兴业和陆漫一齐迈步来,一个拉开金花,一个将银花揽在了怀里,陆漫皱着眉道:“这是你们小姨,阿月。”
曹兴业一时间想不出圆场面的话,他不擅长这个,只见陆月摘下头顶灰蒙蒙的毡帽,语笑嫣然:“金花银花妹妹,我这帽子灰里带白,这白,你们猜是哪来的白?”
金花银花又对视一眼,摇摇头。
陆月几步走进了,双手捧着毡帽,“这是山里的杂毛兔子,通体都是灰的,只有头顶一片白。我刚开始以为它头上是雪,没成想是只怪模样的兔子。”
“兔兔?”
“山里的兔兔?”
金花银花绕着陆月,叽叽喳喳地问,哪来的兔子,姨姨抓的?用弹弓捕到的兔子,姨姨真厉害!
曹兴业小声跟妻子咬耳朵:“风哥儿是个寡言的,阿月口条竟然这样顺。”
陆漫对这个妹妹不知道有多满意,多欢喜,嘴上还是说:“阿月话多。”
“话说出口都要过脑子,阿月这孩子聪明着呢。”曹兴业说,“你看,眼睛多亮,真真儿的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陆漫轻柔地推了夫君一把,“就你会说。”
徐婆子看看那蜜里调油的夫妻俩,又瞧瞧金花银花绕着陆月跟两条小哈巴狗似得,恨恨地直想咬手绢。
聪明什么?一个野丫头,比得过金花银花,从小饱读诗书!
山上打兔子有什么厉害的?路边的野狗都会。
夜里摆饭,徐婆子盛了小米粥,拿腔拿调道:“金花昨个儿说,粒粒皆辛苦,谁都不许剩饭。”
“对!粒粒皆辛苦!”金花银花一人一句背完了悯农,徐婆子往俩孩子碗里夹了红烧肉,“聪明的娃娃有肉吃。”
曹兴业觑着陆漫的脸色,馒头顾不上啃了,拿起筷给陆月夹了一块肉,讪讪道:“阿月也吃。”
徐婆子斜瞧着陆月,问:“阿月这么大了,可曾读过什么书啊?”
曹兴业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飞快想着对策,好好的一桌饭,可不能掀了!
陆月语调慢慢,和同龄的稚儿一般,“二哥哥常说,食不言寝不语。”
徐婆子嘴角抽了抽。
金花问:“食不言,吃饭的时候不说话。寝不语,睡着了不许说话,睡着了还怎么说话?”
陆月笑道:“我也觉得奇怪,二哥哥说,寝不语有另一重意思,是人睡觉的时候不可盘算别人。”
“就是不要心里想别人的坏话?”
陆月道:“对,金花真聪明!”
徐婆子的脸黑如锅底,陆漫简直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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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饭铺一楼是饭厅,二楼有几间空房,时不时有客人住在楼上。
陆漫想让妹子和金花银花睡一屋,那屋烧得最热,可陆月一直说,她从没自己睡过,想自己睡一回。
陆漫只好答应了,给客房里铺了厚厚的被褥,她还想和妹子说几句话,陆月困得揉眼睛,她便先走了。
门关上,下楼的脚步声渐远。陆月在榻上坐着,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风声,起身推开东边的窗子往下望了望。
南马王街静悄悄,黑咕隆咚的一大片,街面上零落车轮的干泥和菜叶子。
陆月刚从十岁的年纪醒来时,很惊讶的是原来没有灯火烛台的夜这样黑,她坐惯了营火烈烈的大帐和满是金烛台的王殿,黑暗变得陌生。
如今,她重新习惯,陆月扒着床沿向下坠,脚踢几下墙面,便像落叶般无声的立在了雪面上。
每天大清早,行商们赶着城门开,从南门经过羊市、茶市,卸下大车上最重的货,便到南马王街的汤坊子洗个热水澡,饭铺茶肆小货摊,买些吃的用的。
到了晚上,这些行商都回往北边的狮子街去,都不需要问路,只望着金灿灿的八角乾楼,便能顺着人流走到最热闹的狮子街。
陆月在暗巷里走了一会儿,便回到空荡荡的大街,远望着八角乾楼的金顶,信步漫游。
四下无人,脚下细雪,风拂起,陆月在如此宽阔僻静的街上,横生出一种“独步天下”的趣味。
众人只晓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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