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日记后被残疾侯爷盯上》
新安坊,柳树巷
因巷口有棵大柳树而得名。
进入柳树巷后,左边第三家便是孙家,孙永瑾的父亲是武官,本朝武官地位不高,孙父为官多年也没能在临阳买下一处院落,还是他阵亡后,孙母凭借多年积蓄和孙父的抚恤金才在柳树巷买下一处小院。
但如此也耗尽了孙家的积蓄,孙永瑾母子二人过了几年清贫日子。
好在孙永瑾争气,在正宣四年中了进士,并得了崇政殿说书的差事,有了俸禄后,孙家才渐渐好起来。
书房内
孙永瑾手中拿着书,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已经从同僚口中得知林家众人在昨夜被抓进墨卫大牢,怕是凶多吉少。
孙永瑾很担心林蓁蓁,但他只是小小的崇政殿说书,即便想要探望林蓁蓁也找不到门路。
又想到刚到家时,母亲得知此事后迫不及待催他退亲的样子,孙永瑾更是心烦不已。
吱——
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位穿着杏黄色纱裙的妙龄女子,女子款款走来,纱裙轻薄,隐隐可见其曼妙身姿。
孙永瑾抬眼看向来人,微微皱眉:“表妹有事?”
他看书时并不喜被人打扰。
方惜竹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书案上,柔声道:“表哥一下值便回书房看书,怕是口渴了吧。”
看了眼茶盏,孙永瑾面色缓和,不好责怪方惜竹一片好意,道:“多谢表妹。不过我这里有刘杰伺候,表妹今后不必费心了,多陪陪母亲即可。”
说罢,孙永瑾隐晦地瞪了方惜竹身后的刘杰一眼。
他早就说了不允许其他人打扰他看书,刘杰还把方惜竹放进来,孙永瑾很是不悦。
刘杰缩缩脖子,没有说话。
方惜竹以老夫人当借口,他哪里敢阻拦。
方惜竹道:“惜竹逢难,多亏表哥收留,惜竹感激不尽,如今只能做些小事以表心意。表哥若是这等小事都不让惜竹做,惜竹岂不是成了不知感恩之人?”
孙永瑾无视方惜竹含情的目光,皱眉:“表妹言重,当初决定收留表妹的是母亲,表妹应该感激的是母亲,和我无关。”
方惜竹却道:“是姑母心善收留惜竹,但家中一切都是靠着表哥的俸禄,惜竹怎能不对表哥感激?”
刘杰暗暗撇嘴,心想这位表姑娘还真是能言善辩啊。
孙永瑾听到这话也是有些头疼,他不瞎,看得出方惜竹对他有心思,甚至就连孙母都在推波助澜。
但他早就和林蓁蓁定下婚约,且不说他心悦林蓁蓁,哪怕他和林蓁蓁没见过面,也断然不会做出违约之事。
咚咚咚——
门外传来老仆的声音:“公子,文远侯府来人,说是要见您。”
孙永瑾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出书房,问道:“来人可有说何事?”
莫非是因为林家的事?
老仆摇头:“只说要见公子,如今正在大堂等候。”
孙永瑾和文远侯府并无交集,对方这时候来人,八成是想问他林家的事。
孙永瑾有些急切地往大堂走,他正好想打听林蓁蓁的事,看看有没有机会把林蓁蓁救出来。
方惜竹看着他急促的步伐,眸光闪了闪,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堂内
墨砚正坐着喝茶,他穿着一身墨色官服,腰间的长刀被解下来立在一旁。
孙永瑾走进来,拱手道:“下官见过墨缉司。”
墨砚作为傅良珩的心腹,在这两年着手办理了不少案件,如今朝堂内外,鲜有人不认识他。
墨砚抬手:“孙大人免礼。孙大人和户部郎中林昌裕的侄女有婚约在身?”
“正是.......”
孙永瑾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个略微尖锐的声音。
“林家姑娘体弱多病,这么多年都没养好,孙家只有犬子一人,还要靠他传宗接代,老身早有意解除婚约,只是犬子心软,担心刺激到林家姑娘,这才拖延到现在。”
方惜竹扶着孙母石氏走进大堂,石氏继续说道:“虽不曾解除婚约,但两家这几年少有来往,犬子乃端方君子,亦是恪守礼节不曾和林家姑娘来往,因此对林家之事知之甚少。”
墨砚挑眉,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他听明白了,这石氏是担心被林家连累,这才急忙撇清关系。
孙永瑾却是变了脸色:“娘,您......”
石氏狠狠掐了孙永瑾一下,制止他说下去。
她早就说要解除婚约,如果听了她的话,哪里会有今日之事。
林蓁蓁果真是扫把星,还没进门就开始克她儿子。
石氏心里阴郁,面上笑道:“还请大人明鉴。”
墨砚本来还以为今日这差事会有些波折,没想到这么顺利。
墨砚重新把长刀挎在腰间,道:“既然孙家早有退婚之意,那就好办了,还请孙大人尽快去林家把订亲信物退换回去,往后林姑娘和孙家没有半点关系。”
说罢,墨砚无视孙永瑾等人惊讶复杂的表情,抬脚往外走,在走到门口时,他似突然想起般,补充了句:“林姑娘从今以后便是文远侯府的如夫人,老夫人今后见了,莫要忘了见礼。”
等墨砚消失在门口,石氏和善的表情消失,恶狠狠道:“狐媚子就是狐媚子,都不知道能活多久,还不忘勾引男人。”
到如今,石氏如何还不知道,墨砚根本不是来调查林家之事,而是来逼孙家退婚的。
石氏莫名有些后悔,她不该那么嘴快,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替孙永瑾谋些好处。
“娘,您说够了没有!”
孙永瑾忍不住低吼出声。
石氏一愣,看到面色铁青的孙永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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