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甩我后他揣崽求负责[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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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洄抓紧床边的栏杆,学着纪安的姿势,慢慢站起。然而霎时袭来的刺痛使他骤然白了脸,他仿佛踩在刀尖之上。光是站立,就已耗尽他大半的力气。
他不由对这双腿更加厌恶。缓了好一阵,才咬牙迈出一步,可刚一挪脚,没控制好,膝盖一弯,他整个人就失去平衡,砰一声猝然跪倒。
“什么声音!”赵莉猛地惊醒,就看到纪安已经先一步过去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对面观察室里的人摔在了地上。纪安去扶他,却换来一顿推搡。
“喂!”赵莉撸起袖子就要去理论,“好心扶你还推人!”
“没事。”纪安没有动怒,只抓住祁洄的手,使他无法攻击。不知是他力量耗尽的缘故,还是她本身就力气大,祁洄双手被她扣住,竟动不了分毫,只能任她对自己翻翻检检。
纪安检查着他的伤势,见只是膝盖和手肘磕红了些,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转向祁洄,问道:“要去哪?你的脚还没完全恢复好,还不能轻易走动。”
那双漂亮的眼睛犹带怒意,恨恨地瞪了纪安一眼,就偏过头,去看自己的腿。软绵无力,不听使唤,没有任何用处。想着,厌恶的情绪就涌上眸底。
纪安留意着他的情绪变化,猜到他生气的缘由,就按住他的脸转过来,使他与自己面对面:“先生,你的腿伤只是暂时的,慢慢休养就会好,不用太担心。请相信我。”
祁洄抿唇不语,只横眉冷眼看她。纪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的依然是恨意和怀疑。他对自己还不信任。
“你是哑巴啊!”赵莉看了半天,对一声不吭还莫名一身刺的祁洄有些反感,“说什么都不应一声,好心当驴肝肺!”
“只是在船难中受了惊吓,还没恢复过来。”纪安温和地笑笑,替他说话。
赵莉撇撇嘴,显然不吃这套,下巴努努,示意隔壁那些伤员,说:“他们可不这样。”
没有继续争辩,纪安勾住祁洄腿弯,要送他回床上。然而,触碰到他的身体后,才发觉,他两条腿已并到了一处,是融合的前兆。
表情微变,纪安脚下就变了方向,不顾他扭身挣扎,抱着就快步去了房内的卫生间,并找托词支开赵莉:“该检查了,其他人就交给你了。”
赵莉不情不愿地出去。
纪安刚掩上门,就听得布帛裂开的声音,紧接着,一条庞大的鱼尾就挤满了整个狭窄的卫生间。鱼尾乍然出现,祁洄还没来得及感受失而复得的喜悦,就被更为猛烈的剧痛击中。原本光洁的肌肤,又皮开肉绽来,裂开一道道可怖的伤口,鲜血流淌而出。又开始了。他并没有完全好。
一枚金鳞仅维持了一天,看来他的畸变程度比想象中要深。纪安一边思索,一边翻出领口下的香袋,又取出一枚,直接往祁洄口中塞。
“嘶——”
船舱内的情景再现。纪安挑挑眉头,无奈地拔出依旧被咬伤的手指,看着他再一次含怒瞪来。怎么总是咬人呢?又见他嘴唇翕动,像是要吐出金鳞的样子,忙抬手捂住他嘴巴,低声,用命令的口吻说:“咽下去。”
现在她可没有工具给他兑成药水。
“唔……”嘴巴被她死死捂住,祁洄又气又耻,他能感受到唇齿间还残留着她血液的气息,霸道地久久萦绕不去,清楚地提醒他再次被此人轻薄的事实。
“想恢复好就吞下去。”纪安抬高他的脖颈,看他的喉结,颤抖地上下滑动,也不知道是否真吃下去了。不敢松懈,就继续捂着。
口腔内分泌的津液渐多,终至,携着那枚异物,和她的血液,滑入食管。一进体内,便立即见效。血流不止的伤口又愈合了。
只是,祁洄不禁失控叫了一声,下身的鱼尾又硬生生裂开,化成了两条腿。刚变形,还站不稳,眼见就要摔倒,纪安忙一把将他捞到怀里。
裂尾的余痛还缠着他。纪安清晰地感受着他在怀中的瑟缩、颤栗,还有一声声压抑在唇齿边的喘息,脸颊便莫名有些发热。静了下心,过了会,他缓过神来,有了些气力,就立即推开纪安,自己踉跄了几步,幸而卫生间狭窄,他得以靠墙勉强站立着。
“好些了?”纪安打量着他。
如果说先前是恢复了一成,那么现在就是两成。是因为她给的那枚鳞片么?难道真如她所说的,是恢复的药?可是,她又为什么要让他恢复呢?究竟有什么目的?祁洄心里千头万绪,一时半会还理不清楚。
“在这等着,”纪安处理掉周围沾染到的血迹,才扭开门出去,“我给你拿条裤子。”
门把上蹭到她指头的血迹,留下斑驳的一道。祁洄望见,不由轻哼一声,带着丝泄恨的快感。她要是再来碰他,一定咬断她手指。
纪安拿了裤子回来,给他套好,再强制抱着他送到病床上,看他绷着张脸,就说:“以后多练习走路,会恢复正常的。”
赵莉检查完回来,纪安正好出来。她眼尖,马上看到纪安的手指染红了一片,急道:“怎么回事,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纪安捏紧了伤口:“昨天砍畸变物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可能刚才又裂开了。”
“快快快,我给你包扎。”赵莉扯着纪安进值班室,搬出药箱给她上药。
处理好后,想起祁洄磕肿的膝头,纪安又拿了消肿的药,回去要给他搽上。赵莉颇有些不爽,咕哝着吐槽:“那臭脾气亏你受得了,还这么关心他。”
出了值班室,纪安才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大概是感同身受吧……”
……
到了清晨,二十四小时观察期结束,这批伤员得以离开。纪安推了把轮椅,来到祁洄身边,看着他,笑问:“先生,可以邀请你跟我回家吗?”
出口的虽然是问句,但她却没有特意去等祁洄的答案,而是擅自主张,抱起他就放到轮椅上,仿佛他已答应。
祁洄虽有不悦,却也没有反抗。以他现在的状态,还不足以对抗敌人。不如暂且跟着她,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
橘红的阳光斜洒在街头,照耀着来往的行人与过路的汽车。耳边有熟人相携逛街的谈话声、商店门口播放的悠扬乐声、偶尔呼啸而过的气鸣声……到处是生活的气息。
纪安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开着车,却用余光悄悄注视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祁洄。
自从上车之后,他的目光就被窗外的事物吸引走了。他看路边闪过的银杏树,看闪烁的霓虹招牌,看舔着雪糕的小孩,看高高架起的电线上倏然飞走的鸟雀。他看一切闯入他视线的东西,像个懵懂的孩童,努力观察着世界。
纪安弯了弯嘴角,戴着手套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跟着音乐节拍轻点着。车子拐过弯,一路前行,驶过道路右侧的念安花坊时,就在后视镜中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忽然跑出来,手里抱着一束薰衣草,追着车挥舞起手。
车子立马倒回去,停在花店门口。下车之前,纪安跟祁洄解释:“等会,沈阿姨找我。”
纪安扶住跑得气喘吁吁的人,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忙顺气,“沈阿姨,怎么跑这么急,有什么事?”
“上回你帮我搬了几箱货,我都还没来得及谢你,你就跑没影了,”花店老板沈兰说着,把薰衣草花束递给纪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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