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改造报社文的一百种方法》
江外婆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对啊,上次装饮料的杯子被我不小心打碎了,只好用炖盅了,怎么了吗?”
“没,我就是问问。”许南禾温和地笑了笑,眼角都有些僵硬。
许南禾放下杯子揽着江外婆的肩膀出了厨房,温声细语地开始为她提出改进建议。得到建议的江外婆当即就要有所行动,硬是被许南禾给按了下来。
“外婆,我听人说灵感都是瞬间出现的,要是每天反复琢磨一件事会变得没有灵气的。”
“是吗,那好吧,这样吧外婆去给你做点酥饼。”
江外婆遗憾地叹了口气,转念又想到了另一个赛道,又干劲十足地进了厨房。
刘妈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见此情形笑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的。”说完一个扭身就跟了进去。
有了刘妈在一旁照看许南禾放下心来,心里的担忧被挤走一直压抑的嘴角开始抽搐起来,那杯绿色不明液体真是太酸了,直到现在他的口齿之间还残留着酸涩的味道,也不知道程晚是怎么面不改色喝下去的。
许南禾坐在沙发上缓了会儿,打开微信搜索了程晚的手机号,图圈转了转,转出一个默认的灰白头像配着一串乱码,从里到外都十分像是一个人机。朋友圈更是没有开启过,什么也看不见。
许南禾眯了眯眼手指轻点,成功发送好友申请。
转学生的相关信息和考试范围许南禾还没和程晚说过,他把手机里搜罗好的压缩包全找了出来一股脑发给了文件助手就等着待会儿再转发给程晚。
考试时间在十月中旬,一中用自己的教材去筛学生,程晚要是不仔细看看一中的教材许南禾心里都没底。
不一会儿牛奶香甜醇厚的味道充斥在松山别墅的一层,探入每个人的鼻尖,勾勾绕绕。
许南禾一边和外婆闲聊一边收藏了不下五个鸡蛋,期间程晚还是没有通过他的好友申请,许南禾不得所以地看着申请界面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该不会真是人机号吧?
“南禾,今天钻手机里了?”江外婆端着刘妈榨的石榴汁晃了晃,透亮的紫色飞快挂上杯壁下一秒就坠下,见许南禾一直盯着手机有些好奇道。
许南禾老实地把手机放到桌上,歪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外婆,我错了。”
“哼,你给我找个孙媳妇我这气就消了。”江外婆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心里还记着许南禾年前说过不结婚的话,真不像话,不结婚她怎么抱重孙啊。
“咳咳咳……”许南禾被石榴汁呛了好大一口,用纸捂住嘴咳个不停。
江外婆嫌弃地离远了些,大发慈悲道:“男的也行啊。”
“外婆,你又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
好不容易缓解了气管的难耐又听到这番话的许南禾顿时深深吸了口气,都不用问是谁,许南禾心里打一百个包票绝对是段崇明那家伙又在外婆耳边乱说了些什么。
“啊,没有啊。”江外婆连忙摇头,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就是听陈叔说你吃一个饭要三双筷子两个碗,一时有些好奇啊。”
“外婆。”许南禾无可奈何地道。
外婆欣赏了一番乖孙脸上的表情变幻终于心满意足,眼下也不再隐瞒,她吹了吹温凉的石榴汁,引得淡紫色的水面阵阵翻涌。
“你在南三干的那些事你段叔叔都跟我说了,肖家的事儿我和你段叔叔都没插手,也怪肖家自己做的事触犯了红线,上面派人把江城的势力洗了一遍,动静闹得很大。肖家勾结的那些保护伞也落马了,剩下的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喽啰。”
江城在阴沟里潜伏的势力干尽了蠢事,偏偏无人检举,知道消息的时候江外婆都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这些家伙竟然在之前的肃清中活了下来,真是怪哉。
“你段叔叔还跟我说你不声不响地跑到南三抓了这么一条毒蛇出来,倒让他有些刮目相看。”江外婆脸上平易近人的表情一收,正色道:“但是,南禾,路边的野猫捡回家了就不能轻易丢掉的。”
前面说的话都是幌子,她知道自家乖孙是个什么性子,同理心强了些但不至于做这种出格的事。
江外婆已经很久没见过许南禾动手了,自打当初许知远把人带去体验了一番生活许南禾我行我素的性子都快被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和许知远如出一辙的淡然。
不过现在看来他骨子里的那股劲压根就没散,只是蜗居在角落里,一爆就爆个彻底。
招呼也不打的就和段崇明两个暗戳戳地搜罗肖家的罪证,一把打到了蛇的七寸。
江外婆暗自叹气,也得亏近几年扫黑除恶的势头猛,不然定然是会让两人狠狠摔个跟头。虽说那些保护伞蠢了点,但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的。
睫羽随着眼皮的眨动扑朔,阴影洒在少年的眼下无端有些孤寂和怆然。
“外婆……”
……
许南禾七岁的时候捡了一只猫,很小,眼神湿漉漉的让人看得心疼不已,打结的毛发沾满了灰尘和泥水让人根本辨不清它原本的颜色。
许南禾把这只猫带回了江家,毫无疑问得到了江应知的否决。
“南禾,外公跟你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野猫这种东西不该出现在江家。”
耳鬓花白的老人拧着眉嫌恶地看着许南禾怀里的小猫崽,语气严厉,那双眼看不见一分仁慈有的只是冰冷。
“外公,可是它自己在外面会死掉的。”
年幼的许南禾才将将和桌子一样高,他走到江应知身边目光恳切,用稚嫩的声音恳求道:“外公,我们把它留下来吧。”
江应知伸手摸了摸许南禾的脑袋,动作温柔,许南禾以为外公同意了脸上迫不及待挂上一个灿烂的笑来。
下一秒外公的话却让许南禾如坠冰窟。
“我说了把它丢掉,南禾,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长年身居高位的江应知第一次在外孙面前展现了他残忍又真实的一面,许南禾毫不怀疑平日对自己温和慈爱的外公会在下一秒就掐死这只瘦小的野猫。
那是许南禾第一次知道原来在他面前平易近人的外公有着所有人都无法忤逆的原则——阶级。
无论是人还是其他。
许南禾最后还是把猫放走了,他把猫送到了宠物救援中心,此后再没有去看过一眼。
他不知道这只脏兮兮的猫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唯一记得的只有那双琥珀一般好看的眼睛。
时间一长许南禾都快忘了它的存在,直到他要离开江城的那天他在松山别墅外的矮墙上看到了一只傲然坐立的白猫,它自下而上漫不经心的地舔着前爪,懒散地扫了一眼许南禾跳下矮墙便跑开了。
因为白猫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许南禾第二次踏入了救援中心。
帮他查资料的志愿者翻了翻以往的日志,“这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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