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幕后黑手[无限]》
怎么连大贵族的后代,都逃不过早课的折磨?
在被迫经历半个小时的《帝国美术发展简史》和一个小时的《颂歌会新编美学原理》的洗礼后,孟司游托着腮帮子,眼神呆滞木讷,昏昏欲睡地怀疑人生。
期间,他还因为坐姿不够端正、礼仪不规范等理由,数次受到家庭教师的斥责与瞪视。
本来早起听课就已经很痛苦了,还一对一私人化教学,不许弯腰、不许翘腿、不许走神……
礼仪规则一大堆,这真的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日常课程吗?!
孟司游偷偷瞄了厄尔诺斯几眼,看她一脸**以为常,端庄平静地听讲、记笔记,不由得有些佩服。
理论课程结束后,厄尔诺斯有两个小时的绘画练习时间。
画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独处,孟司游强打起精神,时不时帮小姐洗画笔、挤颜料,做个勤勤恳恳的小跟班。
厄尔诺斯坐在画板前,画笔落下,在纸张上晕开斑斓色彩,没多久,灵动舞动的颜料就勾勒出一抹高挑的女性形象。
她细细描绘出画中女人卷曲的金色长发、颈前光泽璀璨的宝石项链,以及贵妇风格的华美裙装,背景铺以大片艳丽的红色,似乎是想画一丛盛放的玫瑰花丛。
这幅画面很唯美,但唯有画中女人的面部,始终是一片空洞的白色。
孟司游围观半天,发现直到厄尔诺斯开始细化女人袖口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也没有为人物补全面部——准确来说,是没有画上眼睛。
半晌,孟司游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您的画技很纯熟,但是……请问为什么不画上人物的五官呢?”
“因为,不能画眼睛。”
随口回答一句,厄尔诺斯扭过头看他,紫色眼眸微微颤动,似乎是在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双眼。
在确认某件事情后,她冷漠的神色如冰雪融化般缓和几分,侧身凑到孟司游耳旁,神神秘秘地低声警告:
“在这座庄园里,‘眼睛’无处不在,它们会一直注视着所有人……”
顿了顿,厄尔诺斯认真地重复一遍:“所以,千万不能画眼睛。”
孟司游愕然。
看起来,厄尔诺斯居然知道一些庄园内异常的情况?
“眼睛”与“视线”,这两个元素贯穿副本始终,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内情呢?
孟司游下意识想追问,但不巧的是,
午餐时间到了。
贴身女仆准时敲门入内提醒厄尔诺斯小姐下楼用餐;
而孟司游则带着满肚子疑问被侍卫礼貌而强硬地驱赶回家仆们生活与用餐的区域。
直到坐到长长的木质餐桌前孟司游仍然在琢磨着庄园、眼睛和知情者厄尔诺斯三者之间的关系。
一边思索孟司游一边漫不经心地舀着浓汤喝时而还分神留意周围的动静。
午间聚在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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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掏出偷偷带来的葡萄酒拔出木塞的瞬间酒香倾泻而出混合着新出炉的面包的香气在袅袅热气中流淌。
豪爽的笑声在餐桌上回荡其间夹杂着轻轻的交谈声——孟司游偷听到不少仆人都在讨论安娜的死亡。
许多人都用夸张的语言和肢体动作渲染出恐怖、诡异的氛围只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反应与众不同引来孟司游的关注。
和其余家仆们相比那个中年男人打扮得异常邋遢、不修边幅他听着众人对庄园混入邪教徒的猜测嘴角时不时勾起一抹嘲讽似的冷笑。
他伸手在桌面摸索几下摸到酒杯然后就粗犷地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喝完满满一大杯酒水。
酒精下肚深色肌肤很快被酒气熏得微红中年男**着舌头嚷嚷:
“哈当年把那个不详的女人带回来……这金贵的贵族老爷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早就把诅咒带回来了!……是他亲自招惹来的!”
话音落下餐桌上诡异地安静一瞬。
所有人纷纷停住手里撕面包、舀汤、切烤猪排的动作像雕塑一般身体凝固唯有眼球转动着面无表情地看向醉酒的男人。
这一幕无疑是异常而诡异的连缩在角落的孟司游都心跳一滞。
他猜想过庄园里或许还有其他人被荧光寄生存在问题;
但他真的没想到人数可能如此庞大——几乎是“全部”!
这醉汉三言两语之间疑似直接把隐藏BOSS给挑衅出来了……
孟司游暗自为中年男人捏了把汗但后者是双目失明的盲人对于周围的异常毫无察觉。
在酒精的麻痹中中年男人或许根本没有发觉四周猛然安静了下来只是自顾自喝着酒下巴处乱糟糟的胡须都沾了酒水。
静静凝视他片刻所有仆人又都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继续如常交流、谈笑。
一想到自己正被“眼睛包围,孟司游就浑身寒毛直立,有些僵硬地握紧勺子。
或许是注意到了孟司游的不自在,坐在他旁边的娃娃脸女仆露出明媚的笑容,亲昵地揽住他:“是不是被老约翰吓到了,小孟娜?
“不必把他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府邸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因为眼盲而疯疯癫癫的落魄男人。
孟司游抖了抖,终是没有甩开娃娃脸的手臂,勉强回以微笑。
他装作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天真孩子,问道:“他满身酒气,看起来可干不了什么活,为什么还能留在庄园里呢?
娃娃脸回忆着,答道:
“据说,老约翰年轻时身手矫健,尤其擅长驯马和射箭,在公爵阁下的亲卫队中任职。
“只是很可惜,他在一次跟随公爵外出打猎的途中,为保护公爵摔下马……虽然他幸运地在马蹄下保住一条性命,却被树枝刺瞎了双眼。
“公爵阁下感念他的忠诚、勇敢与牺牲,因此纵容他占据一个闲职,整天守在后院边缘的树林附近,唯一的‘任务’就是听到有人擅自伐木,就尽快汇报给巡逻侍卫。
娃娃脸耸耸肩,不以为然道,“这个老家伙,清醒时就无所事事地瞎晃悠,酒后更是胡言乱语,嘴里的话没有半句可信的。
孟司游觉得,有一条线索应该就在中年男人身上了。
于是借口吃饱了,孟司游提前离开餐桌,装模作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又避开所有视线翻窗出去,悄悄溜向后院。
庄园面积很大,他躲躲藏藏地走了很久,视野尽头才出现一片茂密的树林。
树林旁矗立着一间小木屋,瞧起来老旧却结实,屋外还横着一个空酒桶。
孟司游估摸着,这里大概就是中年男人平时工作的地方。
躲在木屋后等待一会儿,孟司游终于听见一串踉踉跄跄、一只脚重一只脚轻的脚步声。
那醉鬼抱着只酒桶赶回来,刚刚打开木屋的门,扶住门框要钻进去,就被一只从旁边伸过来的手拽住了衣角。
“约翰先生,“女孩稚嫩的声音响起,语气严肃道,“请问我能与您谈一谈吗?
打了个酒嗝,老约翰的笑声如同打雷般轰隆隆响起:“小家伙,我和你能有什么好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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