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师兄听到我心声后》
谢听玉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拽着花幼逃走,甚至没有半点预兆。
西门怀仁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浑身都难受得紧。
谢听玉先前没有给花幼通气,花幼自己都是猝不及防,眼下谢听玉松开她的手腕,一手还提着天行赤霄,回头看她,“还好这道符箓起了作用,不然我们不淘汰也要重伤,还是得智取。”
花幼垂眸看她被剑气震伤的手,虎口溢出血色来,血线顺着天行赤霄的剑身缓缓淌下,天行赤霄的剑身浮现出血红的雾气来。
增添了几分暴戾,就像是凶气滔天的恶兽即将冲破囚笼,露出尖锐锋利的牙齿和爪子。
然而谢听玉似乎浑然未觉,一双明媚的桃花眼中倒映着警惕,花幼看了看,抬手上触碰她的手。
天行赤霄率先察觉到花幼的动作,一道剑气打出,谢听玉另一只手挡在花幼面前,手心刻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但天行赤霄剑芒的血肉侵蚀性没有体现在她的身上,谢听玉攥紧手,血液滴落下来。
天行赤霄剑灵像是犯错的孩子,谢听玉越是平静,就越可能是风雨之前的平静。
剑灵影子在谢听玉的身边小心翼翼晃悠,连方才暴戾的气息都悉数收敛干净。
花幼没想到谢听玉会因为她再次受伤,眼里带着愧疚,“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手上的伤势,没想让你再次受伤。”
她的一身蓝衫在和黑衣体修打斗时沾上了泥水,谢听玉沉吟片刻,待得手上伤口渐渐止血凝住,才从储物戒里倒出水洗手,再掏出干净帕子擦拭。
擦过伤口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花幼盯着谢听玉,平时锋锐的手爪收束利刃,乖乖垂在身侧。
谢听玉不动声色,用余光打量花幼的表情和行为举止,比起第一次见面,如今的花幼自然对谢听玉打消了许多戒备。
愧疚可能会说她这个人本身良善,但是花幼甚至开始进行一些她本身没必要做的事情。
比如在临走时还给谢听玉留下一叠枕盘保命。
花幼手持弓箭,扭头看谢听玉,不放心地抿了抿唇,将一道阵法打在谢听玉周围确定护持好她,不会让她的行踪泄露后,才准备提着弓箭离开。
然而她突然顿住,瞟了一眼谢听玉,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上面赫然写着“备”字,“备”字相同,但玉牌不同,花幼的玉牌是玄云天阵营。
谢听玉勾起唇角抬眸盯着她,淡然坐在阵法之内,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似乎对花幼是玄云天阵营这个事情,并不在意。
“方才你说的,刚才那两人身后还埋伏了一个,但是修为稍弱一些,以防万一,我先去将那人除掉。”花幼眯起眼睛,手指搭在弓箭上,调转头去。
望着花幼去意已决的后脑勺,谢听玉动了动被手帕包成一团的双手手指,花幼硬是扯出了许多手帕和丹药,一股脑往她的手指上涂药包扎,生怕漏掉了某一个指头而使伤口无法好转。
“我塞给你的东西,记得用。”谢听玉抬起包得严严实实的手挥了挥。
花幼微微滞住身形,拿起弓箭迈步出去,“好。”
谢听玉并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回来,毕竟就这般看来,她是玄云天阵营,虽说前不久还和西门怀仁等人打斗。
但谢听玉总觉得这很奇怪。
花幼就连身份牌都拿出来了,她为什么还会认为花幼就是西林幻楼的人?
直觉吧。
谢听玉笑了笑,垂眸看双手,上面的帕子瞬间松开,她的手从内里伸出来,指节纤细,肤色白皙,全然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谢听玉抬手拍拍天行赤霄,天行赤霄剑灵晃悠一下,转而化作赤芒窜回剑身。
温祉与身形站得笔直,一双凤眸未有半点偏移,全神贯注注视着谢听玉,目光落在她带着狡黠的脸颊上。
温祉与双臂环抱,一只手猛地蜷缩起来,手掌传来钻心的刺痛。
她居然为了让花幼打消警惕,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怎么这么蠢?
他的神色平静,没有了最开始的温和神情,葛腾的大弟子和宋常悦等人争辩几句后扭头一看,温祉与正远离他们的口角战场,静静打量留影石画面,看着格外淡然。
也格外冷静,和他们这种带着冲动语言和行为举止的人截然不同。
“你作甚?”
“总归不是我们理亏,何必在乎这些口角之争?”温祉与嗤笑一声,声线温和,“最后的结果如何,我们玄云天都不吃亏。”
谢听玉目前在西林幻楼阵营,因其进了终试,因此就算第一个出局也算是有所贡献,西林幻楼获胜她是功臣。
玄云天获胜,而她本身就是玄云天中人。
只能说,她两方都不吃亏。
反应过来温祉与的意思,宋常悦的脸色瞬间拉下来,少了许多优雅气质,就像是被暴躁冲散了温柔。
复杂的情绪展现在她脸上,多了几分撕裂感。
“这人是玄云天阵营的吗?”宋常悦突然开口,显然指的是花幼。
温祉与没说话,反而是葛腾的暴躁弟子率先回答,“这个人拿了玄云天的身份牌,身份牌没错,但是人,有错。”
他的面上含着极浓的讥讽,“莫非诸位就没看出来,这人对她自己动了手脚吗?”
“幻术就是幻术,只是感觉很奇怪,这又是为何?”玉华座下大弟子脸上全是明晃晃的疑惑。
温祉与笑了笑,“因为这是阵法,不是咒法。”
“以身为阵?这种阵法可是凶险异常,普通人尝试非死即伤,这人怕不是普通的散修吧?”葛腾大弟子虽说暴躁,但也是有些见识的,知晓这阵法即便是被传到民间,也几乎没有人敢尝试。
稍有不慎就会因为阵法牵连,从内而外毁灭自身,最终达到魂飞魄散的凄惨下场。
宋常悦此时脸色平和了许多,蛾眉微蹙。
宋常悦相貌确实不错,一瞥一笑之间似乎都能够为世界增添色彩。
“宋道友的咒术用得太过反而是弄巧成拙,还是不如返璞归真的好。”温祉与不动声色,语气平淡。
在其他四人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时,宋常悦第一个听懂了温祉与的话。
他在嘲讽她,这一句话听起来莫名其妙,却是在暗指她用咒法提升容貌。
宋常悦手指攥紧,冷哼一声,“果然,人还是要亲自见到,才能够品到真实性情。”
“那是自然,光靠外貌不能够支持一切,更何况是没有外貌呢?”温祉与的话格外毒,表面说自己,却又是在讥讽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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