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月薪三千五》
听到秋绥的话以后,百里西凉的表情显出片刻的惊讶,随即就恢复正常。
秋绥低头自嘲一般地笑了笑,这样荒诞的理由,又会有几个人相信呢?若不是自己正在亲身经历,或许自己也不会相信。
“你找阿萨哈就是因为这件事吗?”百里西凉看着秋绥,低声问道。
“嗯,是不是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让人相信。”秋绥回答。
百里西凉摇摇头,道:“不,这个世界上本就存在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其实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经历过超自然现象,虽然这些事情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是我是秉持相信态度的。”
秋绥抿抿唇,眼前这个男人带给了他很多惊喜,不论是一开始无私的帮助也好,还是此刻无条件的信任。
“我必须要找到阿萨哈,现在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换在没遇到她之前,我死了也就死了,可是现在不行,我还不能死。”秋绥摸着手腕上的红绳,眼神里充满坚毅。
“她?”百里西凉的脸上满是八卦,他凑近秋绥,“你喜欢的女孩子?”
“是我的未婚妻,”秋绥纠正道,他的眼神如同化开的江水一般,只要想到那个人,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仿佛过去的那些年,他都是为了走到这个人的身边而做的准备,“我很爱她,我想和她一直走下去,所以我还不能死,她只剩我一个亲人了,如果连我也抛下她……”
秋绥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不会抛下她。”
百里西凉叹了口气,道:“哎,兄弟,你放心吧,你和她一定会走下去的,到时候你们两个如果结婚了,记得请我去吃喜酒。”
“好。”
……
第二天一早,百里西凉将秋绥送到西南疆域南部的小镇以后就离开了,离开前还把露营装备和干粮都给秋绥留下了。
秋绥找到研究所并没有花费什么功夫,整个小镇就只有一个叫阿萨哈的人,他现在住在小镇唯一的研究所里。
秋绥循着镇上居民给的路线来到这所长长的白色房子前,这里看起来很破烂,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秋绥走进杂草丛生的小院子里,轻轻敲敲门,半晌后,门打开了,映入秋绥视线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那人看起来有点混血感,是典型的西南疆域长相。
秋绥看着对方,心想这大概就是阿萨哈吧。
“您好,请问您是阿萨哈先生嘛?”
看到来人,对方似乎并不惊讶,他点点头,道:“我是阿萨哈,进来说吧。”
秋绥坐在会客厅里,与外面不同的是,里面简直干净的过分,无论是地板还是桌子,全都一尘不染。
“阿萨哈先生,您好,我叫秋绥,是钟肆婆婆让我来找您的。”秋绥握着手里的热茶,说明自己的来意。
“嗯,我知道。”阿萨哈的眼神很沉着冷静,就像已经提前知道秋绥来的目的一般。
秋绥脸上显出诧异的神色,道:“您知道?”
阿萨哈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当年,我第一次接触有关灵魂的实验,是为了做出名堂来,让大家知道我妻子选择我是正确的,后来,我妻子因为这场实验去世了,我曾一度放弃这场实验,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唯一复活我妻子的方式就是继续这场实验,哪怕我知道会有无数的人因为我的私心而丢掉性命。”
阿萨哈讲述的时候,语气很平静,秋绥几乎完全愣住。
“实验很简单,首先,我先用伪装成巧克力的药物给实验体一号和二号服下,一号和二号的灵魂会分别发生分裂,如果一号肉/体死亡,那她的第一个灵魂就会死亡,第二个灵魂继续活着,相当于第二次生命,但是在第二个灵魂也死掉后,她的灵魂就只剩下一半,这个时候,她就没办法投胎转世,于此同时,当二号经历和一号一样的生死过程后,二号的灵魂也只剩一半,一号和二号之间只有一个可以投胎转世。”
阿萨哈忽然抬眼看向秋绥,道:“你知道吗,其实灵魂是可以自愿渡给别人的,在西方,他们也把这种仪式叫做灵魂献祭,我的意思是,一号如果想活下去,就需要二号死后将自己还剩下的所有灵魂完全自愿渡给一号,一号才能投胎转世,一个不完整的灵魂,是无法投胎转世的,而献祭灵魂的二号,将魂飞魄散。”
秋绥看着阿萨哈,他握紧手中的茶杯,故作镇定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阿萨哈微笑着看向秋绥,道:“尝尝这杯茶。”
秋绥打量阿萨哈片刻后,才小口地抿了一口茶,茶香很浓郁,可是在尝出来味道的那一刻,秋绥却猛地瞪大眼睛。
小时候,鱼冬禧不喜欢茶的苦涩味,所以每次鱼安在泡茶的时候,都会在茶里加上一点糖块,这个喝法完全是胡来,但久而久之,秋绥竟然硬生生跟着鱼冬禧喝习惯了。
“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秋绥。”阿萨哈收起笑来,看着秋绥。
“鱼安爷爷?”秋绥不可置信地看着鱼安。
不对,不对,鱼安爷爷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是我,很惊讶吧。”鱼安看着秋绥,“我就是我自己的第一个实验体,在我第一个灵魂去世后,我托我的故友将我剩下的灵魂转移到这具身体里。秋绥,你的灵魂还没有完全分裂成两个,就算你现在死掉,也不会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或许是因为药物还不成熟,所以你的身体会提早出现问题。”
秋绥惊讶地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看着鱼安,慢慢回忆着刚才鱼安说过的每一句话,半晌后,秋绥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冬禧也吃了你的巧克力。”
在听到这句话之前,鱼安一直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听到这句话后,他那张看似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慌张。
鱼安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对于这场实验,我只后悔过两次,一次是在我妻子去世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在我知道冬禧误食了药物后。”
鱼安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半晌后,他才继续说道:“秋绥,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见你,我知道你对冬禧的感情,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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