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后凭代笔俘获了乖戾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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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许出门时,只觉日光无常。
明明距离遥远,却很刺眼;明明很刺眼,却无法温暖冬日。
她向临辞交代好护送徐桓应回京的事,临辞很是不放心:“殿下派这么多人护送,只留几个在身边,属下担心您的安危。”
“临辞,你还不明白吗?是我们一直小看江接了,他从三年前就已开始布局。”
一桩桩,一件件,三年前各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事,如今一点点清晰串联。
江接查到兴修水利的官员贪腐选用低劣木材,却是瞒而不报加以利用,等水患发生后自请治理,如此有了去往自己封地扬州的理由。然后洞悉人心,利用徐桓应对儿子的爱,借他之手于水中下毒伪装瘟疫爆发。
之所以选择长临书院,一来因其盛名,一旦成为所谓的瘟疫源头带来的影响不可估量,百姓必将人心惶惶;二来科举在即,但长临书院赴京赶考的书生却处境艰难,人人避之不及,唯恐被传染“瘟疫”。
江岑许将自己置身于江接的角度,继续思忖:如此,江接找到了清缘住持,想必同徐桓应一样,江接拿捏住了清缘法师最想要的住持之位,利用此野心加以控制,让他帮忙,比如将三日采解药给他。于是暗中的解毒,明面上却变成了因清缘住持的诵经祈福连突发的瘟疫都可平息。自此,清缘法师如愿成为请愿寺的住持。
只是,江岑许不明白,江接为什么要解毒一方是请愿寺。
她暂且掠过原因,想了下这之后的结果——
是长临书院的书生科考高中,请愿寺成为长临书院书生常去之地,在此影响下本就信奉佛法的扬州百姓对此更加疯狂迷信。请愿寺名声大噪,不仅有百姓信仰,更收获了最难被宗教束缚的读书人尤其是最负盛名的长临书院书生的民心。
也就是说,江接此举拉请愿寺入局,是为了让扬州的书生和普通百姓都对佛法过度痴迷。
但这样做,对他而言有什么用呢。
江岑许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最为关键的绳结,但又总觉差了点什么终是难以彻底解开。便只先对临辞道:“查查三年前的科举主考官是谁,以及和江接的关系,有无提前泄题的可能。然后告诉萧乘风全力戒备,京城可能要不太平了。”
“是。眨眼间,临辞便消失在了视野。
江岑许清理了下屋内的痕迹,先前干净的桌椅不再,一切重新被蒙于尘埃,似乎从未有人进入过。她没再过多停留,转瞬也掩于了山野间。
再度回到扬州城内,江岑许已换回了平日张扬华丽的公主服饰,也明显感受到暗处多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江岑许嘲讽地笑了笑,轻裘缓带地流连于各色摊铺,走走看看。
“小五?你也来街上逛。”
江岑许随手拿起支簪子,见江措迎面朝她走来,点点头:“二哥。”
江措注意到江岑许手中握着的海棠花银簪,温和笑道:“想买首饰了?看中什么,二哥给你买。”
“就,随便看看。”江岑许直了直肩,有些嫌弃地道,“我什么不缺?看不上这些。”
摊前卖首饰的大娘听了,很是奇怪地看向江岑许,见她打扮的确非富即贵,满腔疑惑便也没敢说出口,只暗暗在心中腹诽着:这姑娘可真怪!明明是对所有首饰都轻拿轻放,且一一放回原处的有礼性子,怎地这公子一来,突然故作嚣张跋扈起来?
一旁江措并未注意到摆摊大娘的异色:“来扬州这些时日,还没好好带咱们小五逛过,虽然你啊,自己倒是偷玩了不少次。不过,我近来发现个很不错的地方,带你看看。”
扬州不比长安干冷,虽已入冬,但气候如春,街上行人依旧,如织如潮。
江措带着江岑许进了家茶楼,从外看去,风格简朴素然,客人也不多,在扬州这样热闹的地方,可以算得上平平无奇。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江措指着茶楼上的牌匾——“见南山”三个字行云流水,大气磅礴。虽于边缘并不规整的木板上题写,但因这三个字的笔法和出处中的意境,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将原本普通的店面添上了独一无二、超脱世外的洒脱。
“猜猜……”
“薛适的字。”不等江措问出口,江岑许已一目了然。
江措点头笑了笑:“薛待诏要是知道你这么熟悉她,想必会很开心。”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小二进门,掌柜笑着和江措打了个招呼,一看就是因常来光顾,已是十分相熟。
里面的布置与外面截然不同,古朴雅致,像是一脚踏入陈年珍藏的画卷。
桌子呈方形、原木色,每桌之间距离较远,且有屏风隔挡,桌与桌之间很难听清彼此说什么。厅上中间建有小桥,淙淙曲水自下穿过,各色茶水点心顺流而下,抵达终端取餐之处。
“小五喜欢吗?以后我们可以常来这。”江措选了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茶楼几道最为有名的特色菜品,配以茶水点心,“出门在外,酒我就不点了。”
“嗯。”
见南山虽不起眼,却有着无与伦比的位置,尤其江措又选了楼中最好的座位,临窗望去,景致尽收眼底。
对岸河水平缓清浅,令人心生安宁。岸边疏朗枝头上,竟压簇簇海棠。相比春日的繁锦娇艳,此时难得的绽放,多了些冷傲之韵,比冬日梅花少一分疏离,比春日牡丹多一分清丽。
“看你刚刚看中了海棠花簪,便想到来这恰好一览海棠花景。”江措给江岑许斟了杯茶,“最初啊,是薛待诏先发现这的。她总念叨,有机会要带你来,你定会喜欢。那时我还笑她,说小五喜华丽,这里想必不入你眼。今日看来,薛待诏比我这个哥哥更了解你。”
“是她多事。”江岑许无意识扶了扶面具,状似漫不经心。
“可能是因为薛待诏心思细腻吧。”江措笑了笑,“从写赋便足以看出,每个字句总要反复把玩,有时候一段话写下后,过几天因着不满意,又会推翻重写一通,即便有时前后句的差异只在一个字的不同。”
“不过,这段时间写赋让我对遣词造句有了很多新的见解,但也因此陷入了瓶颈,因为较难突破自己惯常的风格,便想着寻一些名本学习,不然全凭薛待诏一人实在辛苦……”
江措自己可能没意识到,但江岑许却听得分明,江措几句不离薛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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