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想成为御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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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蕉似的红色明眸,肤色不算特别白皙但至少能看出十分健康,身高少说也有一米九以上,身材……确实还不错。
虽然脸蛋也蛮可爱的,但是原以为罗会更偏好成熟御姐一类的女性,或至少也是乖巧可人那类型的女生,没想到真实案例却集合了高个御姐的身材、以及甜美的脸蛋。
“——诶……这么一想,不是刚好一举兼得了嘛?”啧啧,不愧是2亿船长。
“嗯?什么意思?”习惯早起的亚玛正托着脸蛋等待早餐放饭。香气腾腾的船上餐厅里,两名现身之后就坐到对面,打量他的海贼船前辈似乎讲了些和他有关,却云山雾绕的话。
“新人,我们已经听说你和罗有那层‘成熟’关系了——我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带人上船——应该是对你格外满意吧。”
佩金前辈突然宣告知情,让亚玛大为吃惊。
他愣了愣,立即锁定消息泄露源:“贝波前辈,你出卖我?”分明在浴室中罗说那些话的时候,在场的除了当事人亚玛,就只有航海士在侧。
一头白熊灵活地晃过来,板正的表情表示无心玩笑,也承认道:“和船长有关的事没有小事,有关的人也必须接受审查;我不会替你隐瞒的。”
稍作停顿之后,贝波还是放松了口风:“不过你可以放心,目前也只有我们几个人掌握一手情报。”
“哪些人?”
“佩金。”随着航海士报出名字,本就坐在这里的前辈们逐一举手,“夏其。”然后他自己也举起手,还认真地叫出自己的名字:“贝波。以及船长和你,新人。”
唔,听起来确实范围有限。
看到北极熊毛皮族航海士憨憨的形象,亚玛弯起嘴唇,大度地接受了当前情况。
“好吧。但不可以再扩散了哦~被误会就麻烦了。”而且说不定罗本人听到也会生气吧。
虽说那位船长从昨天开始似乎就已经在和他生气了。
“误会?”头戴虎鲸形象帽子的前辈反问到,“有什么可误会的?罗的女人缘一向不错,我们见怪不怪了。”
“是的哟,既然上船被安排成打杂的,也就不要以为我们会考虑罗和你那层‘嗯哼’的关系,就会多照顾你哦~乖乖做事,安守本分比较好。”
不解内情的人听见恐怕还以为是黄金档肥皂剧某国王后院大老婆们警告小老婆“安分守己”的场合。
亚玛的额头上垂下三道黑线。
“可是前辈,我不是女人,跟罗的‘女人缘’没有任何关系。”
一言既出,对面除了白熊的表情都忽然像按了暂停键。
“——还有‘嗯哼’什么的只是一次意外,那之后都不会再有了,也不存在‘关系’的说法!”
“……什么意思?你要把罗甩了?”面对亚玛言辞肯定的态度,前辈们愣怔过后,作此猜测。
“应该就是这样,所以罗才会生气的。”航海士在旁的解释几乎起不到帮助的作用,只有越描越黑,除了接下来的这一句:“还有他确实说自己是男人。”
“等等、等等,越听越乱。什么男人?”佩金支起胳膊回头看向北极熊航海士。
“新人——说是男人。”贝波指着亚玛又重复了一遍。
“哈?可是不管怎么看都……”
两位自认为是真金不换爷们的海贼前辈扭过头来,仔细打量坐在餐桌后的“女生”,其中夏其还特别紧盯着新人胸口两团圆球确认了好一阵,被佩金从头后敲了一个栗子才又将视线挪开。
“——无论怎么说这也是船长的‘妞’!”提醒完老友,头戴企鹅帽子的男海贼才又转向亚玛,“喂,新人,你真这么说?”
亚玛这才又正式对在座前辈开口:“昨天上船后没来得及介绍。是的,我很确认,我是男人哦!佩金前辈。”
消息很突然,思路很清奇,认知差距有点大,前辈们一时不知作何答复。
但有一件事:“等会,这莫非就是你昨天冲进男浴室和大家洗澡的理由?”
“是的,我不可以去和茉丝小姐一起洗澡,那样太冒犯了。”
……啊不不,茉丝可能并不会被冒犯到,但昨天的男船员们真是被吓到了。
但是这样的话佩金没法说,因为船员居然因为洗澡被“女生”看光而吓到满船跑,这件事怎么说都太损爷们气概了——一群平时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况且现在“女生”不再是女孩子了,摇身一变成了另一个爷们。
啧啧,这事有点邪门。
话说回来“姑娘”不是姑娘而是汉子这件事,船长知道了么?
“呃,那我冒昧再问一句,”也不知是否接连得到的消息让大脑接收不能,前辈们忽然不明觉厉顺带用肃然起敬的语气和新人交流起来,“罗知道……你的性别嘛?”
沿着问题回忆间,亚玛橙红色的明眸抬向餐厅的天花板,趁此空隙佩金和夏其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他一遍。
细细的眉毛,大大地眼睛,尖尖的鼻子和殷红的嘴——怎么看都是女孩子啊!为啥成了男的?——还有这组双峰:浪费啊,可惜了这么一对“大白兔”啊!
难道是他们在海上航行了太久,不了解这是一种伟大航道岛屿上什么很新型的时髦嘛?
再等一下,话说回来,如果真是男人,又果真今后都在男浴室清理身体,那就算是不能用看待女孩子的方式区别对待,也可以常常欣赏到女孩子一样的身体——
呜啊!伟大航道果然伟大!
突然有道轻微的断裂声,下一秒“可靠”的前辈鼻端一热。
“哇!夏其你坏血症了嘛?”
老友佩金投来理解的目光,大概也只有理解不了人类族原始快乐的异族航海士还能真心关切同伴的健康:
“不对,佩金怎么也流鼻血了?厨子,厨子!你是不是做饭放太多香辛料了!” 贝波飞一般地冲出了餐厅。
是啊,这么下去,同伴们的健康的确堪忧哇。
这种时候就幸亏船长身兼医生了!
“啊,我好像确实忘了说……哇!前辈们怎么样?我才走了个神的工夫怎么会——”
新人从餐桌后跳了起来,险险躲过顺桌缝流下来的鼻血,随手抓来大包餐巾递给佩金和夏其,同时大声疾呼快来人救命。
见亚玛好像随时也要追在航海士身后跑出去叫救护,佩金腾出无需按压鼻梁的手赶紧拉住他。
竟万分感动地对新人说道:“好,这个兄弟,我跟你做定了!”
作为最早认识的老友,夏其在旁听他这么快就认了兄弟,但按住鼻子的同时也无从抗议——带他一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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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把船员们搞得鸡飞狗跳;
“第二天,早饭之前就将佩金和夏其都送进了医务室——
“打杂的……如果不想让我把你扔下海捞鱼,在下个岛屿靠岸后立即给我滚下船!”
起航第二天,已然进入深海区的红心海贼团甚至还没来得及通知下潜,“极地潜水号”上就发生了这么多状况,此刻身为船长的罗已经后悔得无以复加。
“为什么?!”
——被训斥的新人居然还敢站起来顶嘴。
只不过亚玛并未意识到自己在跟船长顶嘴,而是单纯为自己争取权益。
“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做错了你可以告诉我呀!”望着罗那张阴沉到几乎可以刮起雷暴大雨的脸,亚玛顿了顿,见船长室里四下无人,上前一步又说:“你生我的气了么?罗。”
好胆!会问。
罗扬起嘴角好像是乐了——实际当然不是——“从你上船以来这两天发生的麻烦,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如果亚玛敢回答没有,那“死亡外科医生”可能真会用手术果实能力把临时船员扔下海捞鱼。
——至于他是不是水性很差、会不会死在海里反而变成鱼食,就不归罗操心了。
“呃,好像确实和我有点关系……”好在亚玛还不算头铁,认真反省了一下,可最终还是用手指戳着脸颊露出困惑状:“但那些都不是我故意引起的呀。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哦,对了,罗!”
“说!”青年将脾气往下压了压,打算再给眼前的笨蛋一个机会。
早知道亚玛看起来不怎么聪明,会毫无警惕地在酒吧街被男人“带走”压倒,可本以为至少实力不错、性格也还可以,哪成想会是惹祸精一枚。
……对了,居然还会跑去男浴室和海贼们“赤诚相见”。真不想承认是罗先看中“她”的——这么着压根就毫无技巧可言……
然而日前却被拒绝的记忆再次浮现,青年的脸色又阴了下去。
莫名其妙、反复无常的女人最扫兴,很戳他的雷点,令人性趣全无。
“嗯!多亏早上佩金前辈提醒,我忘了告诉大家,是我的问题——”亚玛沉吟之后,抬头迎向罗冷峻的眼神,但说不清为何顿了一下,纯粹下意识地,不过清醒之后还是说:“我是男人哦,罗,包括你在内都不能拿我当女人看待。”
船长室里有片刻的沉寂。直到它的主人说:
“——哈?这叫什么见鬼的要求!跟我在谈的事有关系?”别还是个不知悔改的终极大白痴吧。
长腿不过从容迈了4、5步便来到临时船员的面前。
无论他行走的状态,还是不急不慢的语调,都仿佛显示了一种野性和优雅交织的矛盾感。
站在船长室里的另一人被他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目光却有些离不开那张看起来有些凶狠、但依然漂亮的脸。
“我要怎么看待你,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是你自大到以为能命令我,还想左右我的看法?”
——亚玛得承认他想表达的意思好像也没甚毛病。
“呃,我没有命令你的意思……你误会了,”眼瞅对方越走越近,亚玛依凭本能又后退半步,“我只是说,我和你是一样的,罗。我是男人来着……”
奇怪,难道真是2亿船长的威压太强?亚玛怎么说到后面连声音都像不确定似的变小了许多。
他可不能在这件事上犹豫!“我是男人,这件事是很确切的!”他再一次讲到,声音洪亮了不少。“其实和你怎么想也并无关系,所以我不会试图去改变或左右你的想法,只是要告诉你一个事实。”
他的话音落下,在船长室里随之落下的还有暂时的沉默。
望着海贼船长阴晴难测的模样,亚玛下意识地反省是不是刚才自己的语气有些太“义正言辞”。
海贼船长的气场也太强了吧……原来要这么强的气势才能当船长么……
“为什么要告诉我?”
临时船员正琢磨是否将态度软化一些,比起亚玛而言便格外低频和显得醇厚的嗓音又冷不丁响起。
“以及,这叫‘事实’?”
男人周身散发大型猫科捕食者气场,又向前走进一小步。
带黑眼圈——如同涂抹了什么恰到好处的烟熏妆——的锐利双目便直逼亚玛面门,他又来了:
骨节分明又的手掌从亚玛身后按住他,将后者朝前一捞,落入被迫贴近又无可后退的境地。
亚玛心头飘过一阵无奈,可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对方。
如此也就瞥见罗在偏头露出痞笑时,却在双眸之中隐藏的阴影。只听他接下来道:
“你懂什么是事实?
“——生物性状、遗传特征、医学解剖,这些叫事实。”应当是天才外科医生的手指点在新人肩头,沿着弹性十足的肱二头肌向下划动。“条件反射、膝跳反射、眨眼反射,这些也是事实。
“人生在世,是事实;眼耳鼻喉,是事实;父母兄弟,是事实……你此刻目睹,过去经历的,万事万物,都可称作事实。
“除此之外,还有一类事实就是——”
指尖轻轻落在他的心脏上方。
“如果有人要你现在死,你会像从未活过;如果让你失踪,转手卖掉,转眼你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你可能轻易从自由人变成奴隶,变成没有身份、不被允许活下去的人,甚至于变成别的‘种族’;
“一场战乱、一场病疫:杀光你身边所有认识的人简直轻而易举。
“哪怕当下,我随时就可以将你的鼻子削下来接在耳朵上,让你以后分不清是在听我说话还是‘闻’我的意思;我还可以把你的腿和生殖器拼在一起,今后用你的下-体细数未来走过的每一步……”
他的手掌好像附带别样的力量,一阵寒意让被触摸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好像还有一丝酥酥麻麻的电流,令亚玛虽然想动却暂时动弹不得,只能直视“医生”幽暗的眼睛,听他娓娓道来。
“你说的是什么事实?这世界一切皆可借由人造物,换句话说,有的人已经被捧到‘神’的位置了。
“你爱的人会死,你恨的人会荣华富贵、长命百岁,你珍惜的会消失,你恐惧的永不消散——并且不断出现。
“‘神’可以将你所谓的事实全部抹去,创造新的事实——无论你接受与否——你认识的、相信的,什么都可以改变,在不久的将来你也会面目全非、终会被所有人忘记,除了黑暗无法改变。
“唯有黑暗,自亘古存在,在陆地升起之前更早升起,比海洋出现之前更早出现。神不能创造黑暗,也不能消灭黑暗,只有黑暗不会消失,这才叫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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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黑暗至上”的言论可谓邪典。
亚玛有记忆以来首次接触此等讯息,竟听得呆了。对方傲慢乃至狂悖的语调高高在上,饱含冒犯的言语偏偏语气温柔,语速动听。他一度生理不适,也一度呼吸不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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