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信狐白穿越到斗罗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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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受了重伤。
希格雯在信中如是说,:“那维莱特大人,我觉得您应该来看看他。”
“为什么?”那维莱特捏着信纸思索着,不知道是问为什么莱欧斯利会身受重伤,又或是为什么他要去看望这位与他几乎没有私交的公爵。
可是能够回答他的人也不在这里,再怎么思考下去也毫无意义。那维莱特依然盯着信纸,很久,久到塞德娜以为他不会回信了的时候,那维莱特站了起来。
那维莱特想这大抵就是人类间的人情吧,作为同僚,他理应前去探望,下意识的掩藏了自己看到信的内容时他是心慌的。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莱欧斯利伤到连希格雯都觉得棘手的地步?
那维莱特突然造访梅洛彼得堡,所有人被吓了一跳。出于对最高审判官的尊敬,他们依然毕恭毕敬地招待着。
“请不要过于拘谨,那维莱特似乎对自己影响了气氛而感到歉疚,“听闻公爵先生受伤了,我今日前来只为探望,毕竟我们都认可莱欧斯利先生的管理能力以及为枫丹的秩序做出的卓越贡献,他如今在哪?”
“公爵先生已经失踪很久了。”奥利弗露出苦恼的神情,“希格雯护士长说他伤得很重,可是昨天他就偷偷离开了梅洛彼得堡!”
奥利弗的声音似乎带上了祈求的意味:“最高审判官先生,如果您愿意帮忙找到他,拜托您一定要劝他好好接受治疗!”
那维莱特没有见到莱欧斯利,本来觉得自己很庆幸,因为自己从来不擅长跟人打交道。可是,可是,如果莱欧斯利昨天就离开了,为什么希格雯的信中要对他说邀请自己来看望莱欧?如果只是想拜托自己帮忙寻找莱欧斯利大可直接说。
“我会的。”那维莱特答应了奥利弗的祈求。
“原来一向靠谱的公爵竟也有如此不安分的时候。”在回程中那维莱特心想。
思索之间,那维莱特调动空气中的水元素感知到了他正寻找的气息。他是水龙王,对于水元素有着绝对的掌控力,只要有水的地方,就可以作为他视听的延伸。
他往白松镇方向走,走到墓园,果然发现了众人都在苦苦寻找的身影。莱欧斯利盘膝坐在墓碑旁,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哦,最高审判官先生,您怎么来了?”莱欧斯利讶异地抬眸,有些吃力地站起身。
“受人所托,希格雯他们都很担心你……”那维莱特认真表明来意,尽管莱欧斯利并不真的想知道原因,他的问询只不过是见面的寒暄。
莱欧斯利也不打断,就只静静盯着他,很认真地观察他的脸,那维莱特长得很好看,优雅,高贵,只是为人处世认真的过了头,显得有些死板和不近人情。
莱欧斯利还在发烧,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人虚弱起来,平时高高翘起像两只兽耳的头发此刻也耷拉了下来。“跟我回去吧莱欧斯利先生,你现在应当接受治疗。”莱欧斯利血液中躁动的水元素在提醒那维莱特眼前的人伤得有多重,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或许是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导致莱欧斯利反应迟钝,他那一向精明的脑子少见的宕机了,看着对方呆滞的样子,那维莱特失礼到甚至可以称得上冒犯地牵起莱欧斯利垂在身侧的手。
莱欧斯利年纪不大,但手上却有很多老茧和伤疤,摸上去十分粗糙,这大概与他悲惨的童年以及青年时期脱不开干系。
那维莱特刚刚将莱欧斯利带回梅洛彼得堡,所有人就一窝蜂的围了上去,似乎他是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艺术品,”那维莱特对于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觉得有些好笑,但不得不承认,公爵长得确实好看。
如果没有那档子事,恐怕如今的莱欧斯利也是一个玩世不恭的贵族子弟,每天跟其他公子哥一起打球,赛马,或者跟贵族小姐们一起在船上举办舞会,甚至被安排各种相亲……
这样想着,那维莱特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莱欧斯利不论是可靠的一面,风趣幽默的一面,还是温柔体贴的一面,又或者是他一丝不苟的一面……总之,莱欧斯利极富人格魅力,每个人都能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最满意的样子,一定有很多人都喜欢他。那维莱特得出结论。
“公爵他很不喜欢来医务室,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出逃了。”希格雯坐到那维莱特身边道。“公爵在对待自己健康的这一方面确实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人。”
“水下的环境并不适合养伤。”希格雯告诉那维莱特,请求他能够带着莱欧斯利到水面上去,并且表明了希望那维莱特能够看住他,不要让他在养伤期间乱跑。
那维莱特答应了,他在枫丹廷外有一处私人住宅,可以将莱欧斯利暂时安置在那里。
“我非常感谢您,但其实没必要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莱欧斯利对于要到那维莱特家中养伤表现得十分抗拒,“要不了几天我的伤就会好的,还是不要麻烦了。”
“请你遵从医嘱,莱欧斯利先生。”那维莱特依旧是那副冷淡到不近人情的神情。
“可否容我冒昧问一句,那天你为什么要偷跑到墓园去?”在那维莱特记得莱欧斯利从小就是个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之前还和克洛琳德玩笑说要跳一下胎海水验证一下自己是否是枫丹血统。不是去祭拜父母,那又是去做什么呢?
莱欧斯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那维莱特先生,在你漫长的生命中,可曾有一个瞬间觉得自己很孤独?”
“孤独吗?”莱欧斯利的提问让那维莱特的表情有一瞬间凝滞。他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的生命太过漫长,甚至于身旁莱欧斯利的年纪都不足他的零头,他身边曾经有很多人,沃特林,卡罗拉,沫芒宫里一批又一批的工作人员,审判庭里一代又一代的审判官们……甚至是芙卡洛斯,只是他还不曾与他们完全熟络,他们就都故去了。
身边的人不停在变,如今就连芙宁娜都离开了,只有他依旧是他,跟所有人格格不入。在他迄今为止的生命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时间都被审判所占据,哪怕是在独处的时候,他也总是在回忆审判庭上发生的一切,然后自己默默消化情绪,顺便下几场暴雨而已。
“抱歉,我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维莱特道。
“我曾经也以为不会考虑这个问题”莱欧斯利道“我从小就在流浪,每天考虑的就是要怎么活下去,后来我有了家,要考虑的就变成了如何与其他兄弟姐妹相处,”说到这,莱欧斯利抿了抿唇,“再后来,我到了梅洛彼得堡,那时每天要考虑的就是要怎么赚到更多的特许券……”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终于回答起那维莱特的问题“那里埋葬的是我的哥哥,当然只是衣冠冢。或许是因为人在脆弱时总想有人陪着吧,我那时突然就很想他。”莱欧斯利自嘲的笑笑。
“公爵大人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或许也有一点了解他,”希格雯道“他这一路走来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想,他需要有人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陪陪他。”希格雯说完,将特制的奶昔递给那维莱特,拜托他转交给公爵。
那维莱特在露景泉边站了很久,才迈步朝审判庭走去。
那维莱特发现莱欧斯利不喜欢敲门是在一个下午。
他还没组织好语言如何去向莱欧斯利表明自己愿意同他做朋友,莱欧斯利便自己先来了。
在一场审判过后,一向习惯于遣散所有人独自在办公室回味的那维莱特感到很疑惑,空气中的水元素告诉他,门外有人一直站了很久。他不是给所有人都放假了吗,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见他?
那维莱特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门外,是正欲离开的莱欧斯利错愕的脸,当时,仅一瞬,他的神情就恢复了正常。
“有什么事吗莱欧斯利?”那维莱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是来向您辞行的那维莱特先生。”莱欧斯利脸上又挂起得体的笑容,“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请原谅我在您独处的时间里冒昧打扰,”莱欧斯利接着说,“关于您独处的习惯我并不知情,不过刚刚塞德娜已经告诉我了。”
“请不必在意,你并没有打扰到我。”那维莱特道,“你的伤势还没好透。”那维莱特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你似乎在门外站了许久,怎么不敲门?”
似乎没想到那维莱特会这么问,莱欧斯利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一瞬。
那是一种叫做害怕的情绪,空气中的水元素告诉他。
或许是莱欧斯利的脸色真的很难看,那维莱特带着他到希格雯的医务室门前,莱欧斯利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下,终于还是没能敲响那道小小的门。
“我不敢。”良久莱欧斯利长叹口气认命似的放弃抵抗道。“我不敢打开门。”
那维莱特的眼神闪烁一下,在他漫长的生命中,他听说过其他人无数千奇百怪的恐惧,有人害怕眼睛,有人害怕尖嘴的动物,有人害怕刀叉划到盘子的声音,就算是他自己,由于前世被曝晒而死的记忆,他十分害怕干燥的地方,曾经旅行者带他去沙漠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这是旅行者对他谋杀计划的一环。
“这是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那维莱特不合时宜的想到。
那维莱特替他敲响医务室的门,正如莱欧斯利自己所说的那样,听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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