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向幼崽内向舅慢综搞笑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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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浓硫酸伤到的不止牟成一个,还有他的经纪人刘平丽。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周日,牟成还是去了那场刘平丽专门组织的内部粉丝聚会。
他很抗拒的那个《欲》到底没跳成——音乐一响,前排藏着浓硫酸的那个粉丝就出手了。
泼完牟成还没结束,那个粉丝又寻到刘平丽,一并也泼了。
早就不是顶流,这场活动的安保也相应松散,粉丝拿出来的又是浓硫酸,没人敢拦。
“自甘下贱的狗东西!你跟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瞎了眼才粉了你这么多年!”
激动的极端粉丝被按住,牟成和刘平丽也立即被送了医。
这事儿当场就上了热搜,评论里分两派,一派谴责极端粉丝,然后又引申出偶像和粉丝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的大讨论;
一派拍手说这是校园霸凌者的报应,活该。这类言论也引发了部分人的不满——说牟成已经这么惨了,还在落井下石的人,人品不行。
然后这个言论再发展又把火烧到了江浩远身上,说江浩远和他的粉丝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和观感。
江浩远的粉丝都懵了,拜托,这事跟江浩远有什么关系,他在娃综忙着照顾鲸鲸宝贝呢;又跟我们江浩远的粉丝有什么关系?我们忙着追直播剪舅甥互动呢,都懒得搭理。
这边不接招,明眼人一看也都知道这事儿这事儿跟江浩远完全无关,所以这个说法并没有扩大起来。
有人上传了极端粉丝被带走时的画面到网上,网友一扒拉才发现这位极端粉丝就是当初在先导片时叫嚷泼浓硫酸的那位,
有人分析说当时去泼郑直,是因为郑直那会儿算牟成对家,这也越证明这个粉丝真的是牟成的死忠粉和极端粉,
也是因为死忠和极端,把牟成当星星捧着,所以才受不了牟成自己主动登台跳《欲》吧——顺带科普了下《欲》这个舞曲,
说这是个大尺度舞曲,牟成团队一直说的是当年是在做练习生时因为喝醉酒才有的一个“演出事故”,牟成和团队这些年也一直在封死相关的消息,禁止提起,没想到如今竟然主动要跳。
传上来的视频中也拍到了牟成被抬走救治时的画面,他穿着那件要跳《欲》的衣服,很暴露,不太得
体,浓硫酸泼身上,来救治的医护人员也不敢随便给他盖衣服遮。
牟成“衣不蔽体”被抬走时,《和爸旅》直播上,江浩远抱着余鲸鲸正被人群簇拥着要合影。
直播画面中,余鲸鲸扒拉着她舅正在说话,江浩远垂眼低头看小外甥女,神色柔和。
有人做了视频,视频画面一分为三,左边画面是监控视频中垂眼低头看脚边被摔碎的玻璃瓶,以及把霸凌者乱扔的垃圾扫向垃圾堆的、穿着校服的初中生江浩远,单薄、冷峻;
右边画面是直播中被人群簇拥着、垂眼低头看小外甥的今日江浩远,高大、可靠;
中间是从余妈妈微博上和洛水橙公益官网上截的图,上面是江浩远写过的感谢信、一笔笔的捐款。
这个视频一出,没人再拿牟成的事“嘴”江浩远,同时江浩远微博又涨了一波粉。
而在网友们并不知道的救治牟成的医院病房里,顶着哥哥身份去探望的人,伸手拔掉了接连在牟成身上的医疗设备。
“你半死不活的才能时不时拉出来搏一把公众的原谅,生意不景气,是牟家需要你这样,别怪我,要怪就怪辛乔不跟我做交易。”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微微躬身,在牟成耳边轻语。
说完男人起身,把拔掉的医疗设备再度接上,又按下了病床上方的呼叫铃。
时间过很快。
在医院的确诊通知书上签字时已经是深夜,男人签完字又吩咐底下人把确诊植物人这一手消息传了出去。
如他所料,牟成已经这样,公众因为校园霸凌对牟家的那点关注与责问,如潮水般干干净净彻底退去。
华国讲究死者为大,人一死,大家对这个人的评价自动会和善很多,牟成虽然没死,但植物人也跟死了差不多了。
因此这个确诊结果一出来,公众对牟成的评价就“软和”了起来——更多人开始感叹他作为曾经的顶流,如今却这个下场,由此生出了一番慨叹,有些过于心软的还连带对牟家也生起了一点儿怜爱。
男人翻了下网上的即时评论,有被逗笑,又摘了手上的机械腕表,活动手腕。
手腕上赫然一只猩红怪异的眼睛纹身。
——
余鲸鲸他们四个小孩正在“打架”。
有些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做到全国统一的,李奶奶拿毛笔笔杆给四个小孩儿做了“竹节人”——掏空的毛笔笔杆切小段,再在其中一小段上掏两个小洞用来放“手臂”,
“竹节人”所有的关节部位都是用棉线穿过孔洞连接的,拉动棉线就能让“竹节人”行动。
新时代的小孩见惯了玩偶、机器人,还真没见过这种原始的东西,喜欢得不行。
在李奶奶告诉他们怎么玩以后,四个小孩拿着竹节人,拉着棉线开始混战。
“霍”、“哈”、“吃俺一拳”……边打还边各种配音,热闹得很。李奶奶在旁边看得笑眼弯弯,满脸都写着不用当坏人了可真好啊,弹幕笑死。
打得太激烈,棉线缠一起了,四个小萝卜头就齐齐转过小脑袋,再齐声喊“奶奶”。弹幕和李奶奶都被喊得“迷迷瞪瞪”的。
最先获得解救的必然是余鲸鲸的竹节人,因为喊完人以后,她仰着小脑袋,第一个说“谢谢奶奶!”
小奶音甜脆脆的,李奶奶本来不顺手的都先去救了她的竹节人。
【还得是鲸鲸宝贝呀】
江浩远他们正在院里里搞“岗前培训”——昨天跟老先生约好了的,今天上午就开始培训干丧葬的事。
今天都周一了,明天周二就是陈家老爷子的预先丧礼,留给他们培训的时间不多了。
早上起床,四个大人蹲一排刷牙的时候,肖鹏仪就问了,说就培训一天真能行?
郑直吐了一口牙膏沫,伸手拍肖鹏仪的肩,还没说话,先被肖鹏仪指责“你这样不太合礼仪”——是说郑直手是湿的就拍人肩。
郑直哈哈笑,说怀念啊,感觉好久没听到老肖这句口头禅了,边说边又在肖鹏仪肩上啪啪打了两个湿手印。
肖鹏仪笑着又说了一句他不合礼仪,就着旁边盆里的水,扬了点儿在郑直身上。
郑直一声“好哇老肖”,手窝起来也在盆里舀了点水,对着剩下三个人无差别攻击。
混战就此拉开帷幕,打着打着四个人很有“比赛”默契地拿了漱口杯舀了盆里的水就开始互泼。
盆里水舀完了谁离得近谁就去拧开水龙头,然后跑开,等下一个跑过来舀水的再把水龙头关掉。
阿勒尔气候虽然比红枫市这些
内陆城市要干燥许多,但是降雨量是够的,不缺水,所以不担心水资源浪费。
四个大人在院子里小孩儿似地泼来泼去,弹幕看得也很欢乐,【我跟好朋友们在一起就是这样哈哈哈】。
战斗力最弱的自然是辛乔,这种混战,向来不讲道义,谁弱谁就等着被围攻——三个人追着辛乔泼,辛乔墨镜都跑丢了。
是的,大导演早上洗完脸就把墨镜“焊”脸上了,大家对此已经习惯了。
后面不知道谁一杯水太巧了,把辛乔假发都泼掉了,这画面太搞笑,辛乔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更搞笑的是许久没有出现的阿勒扬尔突然“神出鬼没”,“啪嗒”在辛乔秃头上留下一坨,所有人直接笑死。
这次是大家一起帮辛乔洗鸟屎粑粑了,当然弹幕合理怀疑他们三个是借着帮忙的名义摸辛乔的秃头——尤其郑直,摸一下就一脸“手感好好”的表情交流得不要太明显,弹幕笑死。
余鲸鲸自己醒了,听到院子里大人的笑声,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在门边看了一小会儿,满脸都写着“我也要玩”——
蹬蹬蹬跑去拿了自己的小杯子舀了水,然后“哗啦”泼了几个大人一身。
几个大人忙着盘辛乔的头,她小小只又静悄悄的,还真没注意到她。
“嘎嘎”,泼完水的余鲸鲸笑出了小鸭子的声音。
郑直蹲下身跟余鲸鲸解释,“鲸鲸,叔叔们的泼水游戏已经结束了。”
余鲸鲸摇小脑袋,“鲸鲸没有。”边说,边“哗啦”把小杯子里仅剩的那点水泼郑直脸上了。
泼得郑直一脸错愕,弹幕笑到打鸣。
辛乔转过头给余鲸鲸肯定,“你超级不错。”肖鹏仪在旁边边笑边拿湿手拍郑直的肩。
郑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被泼得智商在线地指责江浩远,“你肯定知道,是兄弟你不提前告诉我一声鲸鲸这习惯!”
江浩远把头往旁边一偏,心里给小外甥女点赞——他昨天就想把郑直开沟里了,果然小外甥女就是贴心棉袄。
负责“岗前培训”的老先生是李奶奶的老伴,所以早上休整好了,四组嘉宾就带着小孩儿们往李奶奶这边来了。
李奶奶拿着奶酪条站在自家大门口,脸上虽然挂着笑,但细看神情是有
点儿紧张的。
等到余鲸鲸带头热情喊了一声“奶奶”后,李奶奶脸上的笑容才彻底舒展开。
【奶奶这是怕被鲸鲸宝贝当坏人吧哈哈哈】
大家对李奶奶现在是彻底放心了,见她老人家又是真想带小孩儿们玩,所以就把四小只托给了她,于是就有了“竹节人”那一幕。
小孩子的注意力是容易被剥夺的,等院子里铜锣一响,四小只就拿着竹节人“咚咚咚”跑出来围观。
难怪老先生说只培训半天就够了,毕竟不是真的丧礼,所以相应的环节都做了精简和改动——
以江浩远早年跟过的丧礼经验,他知道丧礼一般分大/三/元和小三元。
所谓大/三/元就是从五至七,从开场到法事做完,最少五天,最多七天。大/三/元法事开销大,一般要家境殷实的家庭才会做,如果去世者是小孩子的话,不可以做大/三/元。
小三元是从三至五,从开场到法事结束,最少三天,最多五天,农村里面一般做小三元的比较多。
除了法事持续时长的不同,要分辨大小三元,还可以从法事使用的经幡上看区别——大/三/元使用的主经幡上绘的是绿度母神像,小三元使用的主经幡上绘的是白度母神像。
阿勒尔地区的丧礼法事跟江浩远以前跟过的基本没有差别——用的是小三元的法事形制,因为是给活人提前预办丧礼,
所以只保留了“开经、拜愧、祈诵、破地狱”等四大核心法事环节,并将之浓缩到了半天时间内完成。(注1)
他们四个年轻人只需要做最后的“破地狱”环节——就是唯一需要“唱跳”同时进行的法事环节。
四个人中两人手里拿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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