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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罪大恶极（补更28/33）

很快车队就到了审判庭大楼前。

车子停下的时候，王忠对奥尔加说：“我知道你很想贴过来，但是现在你是沙皇，这是正式场合，你要端庄得体。”

奥尔加点点头：“我知道。”

王忠盯着她看了几秒，再次叮嘱：“上次火车站强吻我那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好。”奥尔加郑重其事的点头。

王忠这才开门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到车子另一边，打开门伸出手。

主教退出了包间。

主审用力敲着木槌：“安静！没有许可只能回答是，或否！”

“第一个环节，请陪审团员，以及全体主审人员，对圣安德鲁宣誓。”

这时候两名审判官正好从走廊那边过来，看到王忠赶忙说：“您这么早就出来了，跟我来！”

王忠看向陪审团席，发现很多人都皱着眉头。

奥尔加反问：“我干哥哥陪我来，还要向你们报备啊？”

图哈切夫看了眼幻灯片：“基本承认。但是……”

不等奥尔加回答，王忠就说：“作证当然应该去证人席，在沙皇陛下的包间里作证，看起来好像以势压人一样。图哈切夫大将是罪有应得，绝不是因为失宠才身陷囹圄。”

奥尔加刚介绍完，图哈切夫就被两名审判官押进了审判场地。

王忠听见旁边奥尔加怒道：“也不看看阿廖沙面对多少倍于己的敌人！”

奥尔加：“这样你才能看清楚我指的谁啊！还有那个是车尔尼雪夫斯基上将，也反对速胜论……”

奥尔加只是撇了他一眼，然后维持着端庄的姿态，昂首挺胸向前走。

王忠：“我绝对没有蔑视审判庭的意思，毕竟你们是代表安特广大信众来审判罪人。我来这里只是因为无法忍受图哈切夫的信口雌黄。我请求主审大人给我一个和他对峙的机会！”

图哈切夫本来正在慷慨陈词，看到王忠直接愣住了。

“您稍等一下，等主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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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赶忙感受了一下小兄弟，确认他还在。

主审：“罗科索夫中将，现在还没到你作证的时候，您这样像是在蔑视本庭。”

“图哈切夫大将，左边幻灯片上，是你指挥西方面军发动反攻之后的伤亡人数，对于这个人数，伱可承认？”主审质问道。

图哈切夫：“进攻敌人筑垒地带本来就会付出惨重的伤亡，看到敌人设防了就不进攻了，那才是怯战行为！”

“陛下。”

主审：“今天，我们将审理图哈切夫大将冒进导致我军承受重大损失一案。”

王忠站起来，对奥尔加说：“我去和这家伙当庭对质。”

主教毕恭毕敬的鞠躬：“那待会要传唤您的时候，会有审判官来引路的。那么，就不打搅二位了。”

王忠因为怕奥尔加直接上来搂胳膊，在她松开手之后立刻拉开距离。

主审：“你可以发言。”

“你无视了部队的补给状况，也无视了军事常识！一般进攻坚固筑垒阵地需要有数倍于敌人的兵力，你呢？

“不，我只是感谢陛下的理解。”

奥尔加：“可以了。”

奥尔加：“那就传唤呗，我的包间又不是没有直通庭审现场的通道。”

图哈切夫：“进攻坚固筑垒地带本来就会承受巨大的伤亡，不能因为这个……”

这时候审判已经准备就绪，刚刚接待奥尔加的主教进入包间：“陛下，审判准备就绪，可以开始了吗？”

图哈切夫：“战争就是要死人的，就算是罗科索夫中将，麾下的部队也死了很多人不是吗？他从罗涅日带出来的第三后阿穆尔团，理论上应该有2500战斗员，抵达洛克托夫的时候还剩下多少？

奥尔加悻悻的坐回位置上。

王忠赶忙跟在身后。

这一套流程走完，主审宣布审判正式开始。

主审点点头：“许可，请上证人席。”

话音刚落，每个陪审团席位前面都升起一个托架，上面一本厚厚的书，估计是圣安德鲁的圣典。

王忠轻轻弹了下奥尔加的额头，就转身离开包间，问守在包间门外的审判官和皇宫卫兵：“怎么进审判厅？”

图哈切夫就没有机械升起的圣典这种待遇了，看守他的审判官拿出一本圣典，抓着他的手按在上面就这么开始宣誓。

主审：“你说完了吗？”

审判庭派出了一名高阶大主教来迎接沙皇陛下，结果看到王忠也在有些混乱，大主教在向沙皇陛下行礼之后，看了王忠一眼说：“陛下，如果罗科索夫将军也在的话，希望提前通知一下啊。”

奥尔加也看了看周围，然后开口道：“阿廖沙，我想……”

“您说得是，那我通知主审修改庭审流程。您这边请，陛下。”

“嗯。”奥尔加用力点了点头。

“你要发言得先申请！”

简单的仪式结束后，主审继续说：“第二个环节，请图哈切夫大将宣誓。”

王忠：“陛下，不要贴得这么近。”

“我可是知道的，经过之前十天的突进，包括第一突击集团军在内的部队都非常疲惫，而且有大量的坦克处于维修状态，整个第一突击集团军只有几辆T34战备了！

“步兵部队的情况同样糟糕，之前接连不断的前进，让所有步兵部队都处于人困马乏的状态。这些部队本来就新组建，步兵缺乏训练，也不熟悉队伍的军官，在追击过程中有大量的人掉队。

王忠便跟着两位审判官绕了一圈，到了法庭侧门。

这时候主审拿起木槌，哐哐一顿敲，审判厅里便安静下来。刚刚还在聊天的陪审团成员，和观众席上的观众全都停止说话，看向主审。

下面审判厅里图哈切夫还在继续：“在圣安德鲁堡的高尔基大将，他的部队伤亡也不小，但统帅部还是嘉奖了他。现在你们却要因为我的损失大而枪毙我？这不公平！”

显然图哈切夫这番辩解，让陪审团里的军人们不太满意。

两名审判官打开了证人席的木头栅栏。

奥尔加：“你要直接闯进审判厅？那还不如就这么打开玻璃呢。哎呀！”

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周身弥漫着颓丧的气息。

“他不一样被尊称为帝国的铁壁吗？”

所有人站起来，左手按着圣典。唱诗班开始吟唱，所有人都表情肃穆。

王忠看了眼奥尔加，发现沙皇直勾勾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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