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医[六零]》
林雪君一回生产队,大队长当即高兴地下令杀羊,晚上手把肉、马奶酒、烤羊腿加上大羊汤,非要把她这半年落下的肉都给她补上。
袁红军便也跟着蹭到了一顿油汪汪、外焦里嫩的烤羊腿,酸香醉人的马奶酒,捏着骨棒直接拿牙撕着吃的手把肉,过瘾得他做梦都在流口水。
林雪君从城里带回来的精米精面也都入了大食堂和仓库的米缸面缸,恰巧胡其图阿爸他们所有要转场春牧场的人都还在驻地里,大家跟着一起吃了精面大馒头、粉条猪肉馅的大包子,一起欢庆他们的草原福星同志终于回来了。
林雪君将东西整理好,又跟动物们亲热了两天,便又要出发去海拉尔跟杜教授他们汇合。
不过这次出发她带上了沃勒和糖豆,骑着苏木,后面跟着坐马车的袁红军。马车上装着自己换洗的衣物和她给杜教授等人带的苹果干、肉干等食物。
回到海拉尔的时候正赶上开会,她请呼盟草原局的同志帮忙给每个人都泡了苹果干水,坐下听海拉尔市区负责接待的人和来开会的各公社社长争辩。
大家都想把草原研究所拉到自己的公社建研究站,纷纷表明自己公社所处的环境更适合杜教授给研究所制定的后续5年最重要的研究。
即便海拉尔是个城市,草原和森林都在城市外围,市区负责人也同样据理力争,表明海拉尔市内多条河流穿过,周边要草原有草原,要森林有森林,你需要沙漠环境做实验的话,附近连白沙滩地貌区也有,大不了将研究所选在城市周边嘛,肯定是比其他公社合适。
奈何杜教授就是希望研究所直接建在可以就地放羊、捉虫子,每天一出门就能看到草原、河流和森林状况的环境里。
反而是市区里的便捷对于研究所来说未必那么重要,大家物资只要备齐,闭关研究反而需要清静些的环境。
大家争了很久,最后还是距离海拉尔非常近的3个公社成为优先备选项,其中就有呼色赫公社。
后面经过两天的实地考察,马车和拖拉机来往海拉尔最为便捷的呼色赫公社终于因为碎石路铺得好而取胜——
交通便捷一直都是个很重要的因素。
如此一来,草原研究所在海拉尔市内的呼盟草原局办公室里安排了个后勤站,其他研究
员组成的研究小组则全部转移向呼色赫公社。
杜教授一队也算得上雷厉风行了,当即带着首都邮寄过来的物资和国家的拨款直接转道呼色赫公社场部。
陈社长早给杜教授准备好了暂住环境和临时办公所在,隔壁就是草原局在呼色赫公社设的牲畜优种研究站和种植研究所。
在绕着几乎等同一个大村子或小镇子规模的场部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最终决定还是在场部下风口临河的场地新建几栋屋舍——这里东面是兴安岭树林,西面是草原,北面是场部,南面是往海拉尔去的碎石路,地理位置绝佳。
在商量怎么建房屋的时候,穆俊卿也被一个电话调了过来。
开过几场会后,草原研究所的建设问题居然就落到了穆俊卿肩上。他亲自设计的三座三层小楼区和畜棚、植物试种区安排规划,完全征服了杜教授和负责接待落实工作的呼盟草原局工作人员。
方案一确定,草原局的工作人员和配合落实工作的海拉尔市政小组,以及呼色赫陈社长便开始全力配合穆俊卿,开展起建设工作。
因为穆俊卿同志的设计不简单,预计可能要好几个月才能完成建筑工作,杜教授便先带着自己的研究员们在暂时办公区先开始了划组筹备和初期工作的推进。
生物小组散开去研究起各种害虫益虫的活跃期,另一个优种小组则向各个公社散开去登记草原上养殖的各种牲畜的品种及优劣,优质牧草改良和种植小组也……
工作开展的同时,许多来自其他省市的研究员也开启了与这边的生活习惯和自然环境磨合的最艰难阶段。
来自湿润南方的人要适应草原春天的干燥、大风,还有进入四月仍迟迟不肯走的寒冷。
来自城市的人也要习惯很少能吃到精米精面,把肉丢进奶茶大快朵颐的吃法,和比午餐晚餐还多油脂的早餐,还有那些顿顿不落的奶豆腐、酸奶、奶酪等等奶制品。
不等大家开口道出各种不适应,林雪君便将所有研究员带到了场部北边的小食堂里。
这里有从临近的黑龙江传递过来的东北菜可以适配大江南北的研究员——比脸还大的盆装菜,丰富的乱炖,裹了糖稀的又甜又面的拔丝地瓜……
解决了饮食不习惯的问题,林雪君又为每个研究员
都准备了草帽、头巾防风和暴晒两件套是每个草原人都必不可少的。
在研究员需要出行时她又跟陈社长商量过从场部马棚里挑了几匹温顺的矮脚蒙古马分给这些不擅长骑马的研究员使他们能更快上手草原上最通用的‘交通工具’。
在大家还没开口抱怨草原上晚上冷烧炕的柴不够时林同志已带着一帮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堆干牛粪还有几张柔软的羊皮优先女同志们当被子盖。
于是到草原公社里的前面半个月大家还没深入研究就已经对林雪君五体投地了——在这边啥啥事儿都得找林同志啊。
她啥都知道啥都能解决!
……
在杜教授一队来到呼色赫近一个月的时候草原上的人渐渐都知道了国家草原研究所要建在他们呼盟海拉尔市边的呼色赫公社场部了。
十里八乡都轰动了据说草原研究所啥都研究连草原上的机械制造都管这边一旦了解了草原上牧民们的需求就会向工业提出具体需求项以后会有更适合牧民们使用的割草机、种草机、青贮发酵剂、蛋奶制品制造机器和工厂等应需出现。
还有人说草原研究所会研究草种质资源和育种、草地有害生物绿色防控、草地土壤健康与栽培、牧区经济与发展方式及方向、饲草加工与动物营养、草原生态保护欲回复利用、草原资源与生态遥感还有草畜农产品质量安全技术等等等等。
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很了不起了以后草原上的发展也要靠研究所呢。
又有人说草原研究所的所长是林雪君同志国家破格安排的。
许多跟着林雪君一起干过活的人听了纷纷表示靠谱有林同志带着研究所肯定很厉害在林同志不在草原上的那半年各大报刊上几乎每半个月都会登一篇林同志的新文章实在是很了不起的同志。
另一些不了解草原研究所是干啥的人听说林同志在研究所里也纷纷赶过来打听。
渐渐的
他们一到现场撸袖子就开干。
这里缺锯木头的陌生人便跑去锯木头
那边缺挖坑的陌生人们拎起铁锹便去挖坑。
还有的人赶着羊、牵着马过来的人在工地干活牲畜就在不远处吃草等着。活干完了
有的一来干好几天才走也有的只干半天或一天。
杜教授每次来工地都会瞧见围着头巾穿着蒙古袍只埋头干活的陌生面孔。
左右问了那人是谁没一个人说得上来。
上去跟对方讲话对方又只会说蒙语找人帮忙翻译大家比比划划地沟通。转头再来工地那人已经不见了又换另外的人。
一些是听了这里要建对牧民和草原好的研究所无偿来帮忙的。也有不少是听说林同志要在这里工作就跑过来了。
5月初伴着最后一场小雪呼色赫公社第八生产队副队长嘎老三忽然赶着两车木材过来。
“说是这里缺木材嘛我们生产队有个伐木场。”嘎老三笑着带队将木头一卸也没等杜教授过来道谢更没要钱只跑去供销社买了些物资转头便又回自家生产队了。
杜教授听着这些越来越多的事儿心里直不安。
他们是过来建研究所帮助草原上的牧民的怎么先被牧民们帮了这么多忙。
有那汉子骑着马千里迢迢跑过来一到地方就开始帮忙脱坯干一天腰都直不起来饭也顾不上吃骑着马又走了。
还有的过来站在楼架子下往楼上丢泥砖坯弯腰捞砖再将砖丢向站在二层楼架子上的人如此机械地忙一天不止腰直不起来了胳膊都酸得抬不动了。
杜教授晚上赶过来想喊人都去大食堂吃肉吃白面馒头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些陌生人打听了才说天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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